……
众人一拥而上,而黑色的魔剑也挣脱开锁链,跟这些人缠斗在一起。
魔剑凶悍,血水泼洒一地,腾腾火光将这个狭小的洞窟照得如人间炼狱。
最后只剩下了那青衣女冠,跟她一起来的所有人都死了,她再也不用掩藏自己的真实面目。
长发散落的青衣女冠跪坐在遍地尸骸之中,长发披散下,素白的脸孔上翻滚着狰狞的杀意和尚存的怜悯。
还在滴血的魔剑靠近她,被血水浇熄的火炉吐息出长长的烈焰,满窟的符箓飒飒作响,魔剑在死人的衣服上擦拭干净自己的血迹,剑尖在地上划出曲折的划痕,小心翼翼划向了跪坐在尸骸中的青衣女冠。
“小……小心……”
洞窟中,一个奄奄一息的紫衣修士发出警告,他用仅存的气力紧紧抓住前行的魔剑,目眦欲裂地冲女冠嘶喊,“走……走!”
话音未落,魔剑便干脆利落斩断了他的咽喉。
青衣女冠猛地抬起了头,素白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沈途!”
何蛮拽着沈途的手被挣脱开,她望着沈途匆匆往下的背影,眼神中有些惘然。
洞窟中,魔剑已经来到了青衣女冠面前。
此时剑中尚未生出灵智,他只是凭着一腔本能在行动,本能接近着铸造出他的主人。
“我这一生,从未有一步行差踏错,从未与人争执、从未与人交恶、从未与人不忿过,我不知我为什么会铸出你。”
魔剑听不懂这些话,只是懵懵懂懂地依偎在主人身侧。
沈途也来到了他们面前,隔着数百年的光阴,望着之前的自己和他的铸剑人。
青衣女冠还在絮语,她一直都是师门模范、世人敬仰的救苦救难的修士,第一次吐露自己的心声,却是对自己铸成的剑。
在这恐怖的洞窟里,一人一剑相互倚靠。
天地之间,只有他们知道彼此的底细,只有魔剑知道铸剑人仁慈和善的面孔下有多少偏执不甘,只有铸剑人才会让凶性十足的魔剑温顺至此。
“我以为我不悔,其实我有悔,我做不了一个纯粹的善人,却又做不成一个十足的恶人……罢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也不懂这些,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魔物而已。
他们杀不了你,因为你只是我的恶念,只要有我在,恶念便无休无止、永不停息。”
青衣女冠拔剑而起的那一刻,沈途下意识伸手阻止。
魔剑锋利,直接削断了他的手指,继续朝着青衣女冠的喉间斩去。
沈途瞳孔剧颤,想也不想,当即变化成魔剑真身,向着同样一柄相同模样的魔剑当头斩下!
“沈途。”
何蛮在后面,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一团乌云飞速掠来,遮蔽了月亮,浓重的黑影一齐摇摆,像是无数藏身其中的妖魔鬼怪在窃窃私语。
火炉中的火苗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毕毕剥剥的几声响后,细长的火苗挣扎舞动了几下,还是归于寂灭。
血水溅上来,温热的血,这是这柄魔剑自出炉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外界的滋味。
接着是风,吹过来凉飕飕的,地面上暗红的血,像是流淌着的幽暗的河。
铸剑师以剑自刎,剑却在那一刻生出了魔灵。
沈途停在了半空,他望着这一切的发生,望着铸剑师缓缓倒地,她知道剑中生出了魔灵,自己再也无法毁灭这柄魔剑,所以死前还在奋力刻画符咒,要将这柄魔剑永世困在这洞穴中。
符咒尚未成型,魔剑随时都有机会冲出去获得自由。
但他立在原地,茫然无措地环顾四周,血水沿着黑色的剑刃流淌,却始终留着一块暗红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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