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去一走,随随便便就能遇到一样。
用酒水润了润喉咙之后,宋万接着道:“今年年初,老僧得了一场病,没挺过来,死了。
俺将他埋了后,一时没有去处,便返回了宋家村。
没了俺拖累,宋叔家好过了不少,他儿子俺那玩伴宋衣也娶了房媳妇,长的模样俊俏。
虽然种田辛苦,可一家人能吃的饱也算是圆满。
将老僧的十几两余银送给了宋叔后,俺就在原来的家里住了下来,每天帮着种种地,也挺好的。”
“只是这贼老天就不愿看俺们这样的小屁民好过。
宋家村财主保正和城里的知县是拜把子兄弟,家里有三个儿子,全都不是好种,各个嚣张跋扈。
尤其那老三宋忠是个胎儿坏,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专爱调戏村中妇女。
不知多少妇人被其祸害!
俺那嫂嫂那天就是被其烦扰,拼死不从之下,撞到了灶台上,昏厥了过去,这才逃过一劫!”
“俺知道后自然气不过,没等第二天,趁着天黑,持剑摸到那宋财主家,手起剑落,剁了宋忠那畜牲。
本来还想将这一家坏种全杀了,不想那老狗知道自家恶事做的多,招了不少护院。
俺寡不敌众,好歹拼了出来。”
听了宋万的经历,柴进轻微的摇了摇头。
当官府不作为,甚至替恶势力张目时,那就不要怪才行自己去寻求公道了。
其实这种事在如今这土地兼并严重的大宋内,真的不要太多。
当地主老财们掌握住了土地,也就理所当然的掌握了平民的命运。
权利攥在手里,很难让人不跋扈!
对此柴进也没什么好办法,除非像后世那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打地主分田地运动。
不然根本根治不了早已经盘根错节在一起的利益阶层!
但打地主这事好说不好做,要不是在乱世,谁做谁死!
“可惜了!”
柴进想着,不由得低语了一句。
“可不是可惜么!”
宋万耳尖,接话道:“当天夜里,县里就派出了衙役捕快,四处搜寻俺的踪迹,逼的俺一路北上,倒是便宜那宋老财了。”
“兄弟不必气馁,没准过不了多久,兄弟就能带着人杀个回马枪,将那恶人诛除了呢。”
柴进神情有些莫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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