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新娘吧,我明白。”
黎晨远盯着手杯子,摇晃着面琥珀色的液体,忽然哧笑一声,为了新娘?!
“别难过了,已经到这地步,看开些吧?”
多杯酒下肚,黎晨远已有些醉意,他拉下蝴蝶型领结,嫌麻烦地扔掉,然後一把抓过威士忌酒瓶狂饮起来!
“这可不是水啊,先生!”
侍者急忙阻止,可是根本拦不住黎晨远,四周纷纷投射过来好奇与惊异的视线,会场保镖见状,互使眼色,蠢蠢欲动。
黎晨远”
咚”
地放下酒瓶,醉醺醺地叭在桌上,威士忌是很上脑的烈酒,他的头忒忒抽痛着,胃呼应似的翻江倒海,终于不用再考虑婚礼的事了!
太阳光像很快展开来的摺扇一样穿射过白色的云层,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在交响乐团淋漓尽致的演奏下,仿佛安琪儿从天堂降临!
空气是玫瑰色的,人人面带微笑,优雅地站起身,祝福的目光随新娘和数十花童缓缓前进前进,黎晨远是这当中唯一没有起立的。
啪啦!
一群白鸽振翅飞过人们的头顶,当新娘挽住等在一旁的父亲,再次走向杜邦云时,黎晨远仿佛忍受不了闷热似的,烦躁地踢倒前排的座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什么?”
“怎么了?”
四周的人群骚动着,惊诧地交头接耳,”
那是谁呀?”
“请让让,先生、女士。”
四、五个保镖尝试挤到黎晨远身边,却造出更大的响动,乐团指挥不得不停止了演奏。
这一来,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黎晨远,个个抬首望着他。
没穿西装,没系领结,白衬衫松松垮垮,纽扣解开了一半,露出小麦色的胸膛,西裤皱巴巴的,皮鞋面好像还有呕吐物污渍,酒气冲天!
附近的绅士小姐们不禁掩鼻避让。
黎晨远费了不小的劲才让自己站稳,然后粗鲁地推开旁边的座椅,走向红地毯。
保镖已经能抓住黎晨远了,可是突然又停住不动,因为他们看到杜邦云做了一个”
别管他”
的手势。
在众人包括新娘的注目礼下,黎晨远踉踉舱舱,摇头晃脑地站定在杜邦云面前,神经质地一笑,”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杜邦云微眯起眼,平静地看着他,”
你喝醉了,晨远。”
“我问你记不记得?!”
黎晨远冲动地揪住杜邦云的衣领,他已酩酊大醉,什么礼仪都顾不上了。
杜邦云还是面不改色,他冷静地拉下黎晨远的手,淡淡地说,”
是炸弹的事情吗?”
旁人闻言倒退一步,黎晨远又笑了,”
对,就是……”
垫起脚尖,吻住杜邦云冷酷的唇,黎晨远听见无数尖叫和倒抽冷气的声音,他得意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快速地掠过那温热的口腔后,猛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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