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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靖呆了呆,不死心道:“爹,上次偷偷逃走是孩儿不对。
我答应您,从今往后都听您的话,只求您瞧着孩儿与您相依为命的分上,不要涉险了。”
说到这儿,眼里又潮湿了。
梁天德摇头道:“都是孩子话。
知子莫如父,我也猜到上次并非遭人劫持,而是你自己逃的。
唉,你秉性柔弱,担不得大事,面对如此危难,担负如此责任,真是为难你了。”
他心想这一去生死难料,口气一改往日严峻,这几句话说得温和慈爱,梁文靖听了,更是流泪不绝。
梁天德又问起儿子武功大进的事,梁文靖不敢隐瞒,一一说了,只是瞒过了与萧玉翎几番纠葛、暗生情愫的事。
至于内力为何变强,他也不甚明白,便全数归于公羊羽的教导之功。
梁天德欣然道:“没料到你如此造化,履险如夷不说,又遇上了绝世异人,练成了一身好武功。”
说到这里,忽又微微一笑,“说起来,那晚救走女刺客的也是你吧?”
梁文靖目瞪口呆,也不知应否承认。
梁天德瞧破了他的心思,笑道:“你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么?”
说到这儿,他眉头一皱,“说到这儿,只怕那日白先生也瞧出是你了,但不知那女子又去了哪里?”
梁文靖想起白朴的威胁,不敢说明,只得道:“孩儿被萧冷虏获时多亏她在一旁救护,那日救出她后便放她出府去了。”
梁天德点头道:“这事倒没做错,有恩不报,也不是大丈夫所为。”
说到这儿,又问,“你平日一团呆气,为何此次奇计迭出,先是伏兵城外,若非鞑子兵势太强,几乎成功,如今又想出这么一条妙计?”
梁文靖只得如实说了。
梁天德听他说这些计谋均是得自史书话本,不由拈须沉吟,半晌说道:“我以前不让你读书,只怕大错特错。
如今你假冒淮安王,凶险万分,此战若败,玉石俱焚。
但若守住城池,鞑子退兵,势必有更多阴谋诡计等着你,有的是蒙古人的,有的却是宋人的。
你秉性柔善,决计无法应付。
若我今晚不能回来,你就换了衣衫悄悄去吧,将来读书也好,习武也罢,都由你自己去了。”
说罢,取了一个包袱,交到梁文靖手上。
此时梁天德啸傲沙场的豪气荡然无存,眼中切切,尽是慈爱之情。
梁文靖心知父亲心意已决,颤着手接过包袱,恨不得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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