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
季恕挥手赶他,“我什么时候饿醒过?那不都是你自己饿得心慌,死乞白赖求我给你下泡面的么?钟少爷,劳驾您自己上个称,两个礼拜胖两斤,你是准备回家继承家产了吗?”
“我年轻,长身体。”
钟悦厚着脸皮道,“要多吃点。”
“哦,”
季恕把他掀开,逆着光似笑非笑,“你是说我老了?”
“……”
钟悦在他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惊悚表情中连滚带爬地跑了,李知行捧着茶杯坐在桌边看戏,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才开口说:“不过队长,说起来,你最近好像确实睡得也太沉了。”
“昨天半夜,我妈睡觉按到手机快捷键,迷迷糊糊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手机铃振得隔壁老幺都发消息来问怎么回事,这么大动静,你闭着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要不是你人还躺在那儿喘气,我都想打120了。”
季恕手脚冰凉,像淬了冰,李知行看不见的地方,他嘴唇颤抖着,好久才答:“可能是太累了吧。”
李知行似乎也正是这么想的,很快回道:“有事儿跟兄弟们商量,别总自己硬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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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可以叫《但凡有一个人是正常生物钟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的爱情故事》
第9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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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行并没想到自己随口那么一说让季恕的心悬了整天,直到下午他们出发去拍年末的杂志内封,都依然不在状态;此时,暖气充足的棚里,摄影师叼了根烟,蹲在相机后面不耐烦地点名骂:“季恕,你还能不能拍了?”
季恕回过神,大梦初醒似的,听见钟悦和李知行正你一言我一句地为自己说好话,坐在他旁边的慕鹤轩关切的眼神递过来,他这才轻轻摇了摇头,态度端正地道歉:“对不住啊赵哥,昨晚可能有点没睡好,我去趟洗手间成吗?”
摄影师叫赵鹏,算是他们半个固定摄影师,业内知名的刻薄毒舌;闻言,连话都懒得说,只没好气地从鼻孔重重哼了一声。
季恕知道这算是同意了,他又弯着腰道歉,在其余几人补妆的间隙里出了门,扑面而来的寒风没吹散他心里愈发重的焦虑,他低头握着手机,一句没打完的话卡在和杨明的对话框里很久:[杨哥,我想搬——]
搬哪儿去呢?
季恕打下这半句话的好几个小时里,他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即使队友和睦,氛围良好,他们也就只能止步于此。
或许之后合约到期,还能是很好的朋友;或者干脆就各奔东西,彼此之间再也不联系,总之没人能给他一个长久的、不用担惊受怕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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