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弦虽然有自己的打算,却不想现在就让江祈不开心,于是他含笑点了点头,笼统地说:“那小祈可得好好准备了。”
江祈认为这是答应的意思,兴奋之下一把抱住江景弦:“谢谢舅舅!”
在下属和仆人的目光中,江景弦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地在柔软的唇上印了个吻。
如果换做之前的江祈,那肯定是要像被踩了尾巴似的难受,但他知道M国的民风更加开放热情,所以只觉得是日常表达的一种方式。
当然,这也是舅舅第一次亲吻他时告诉他的。
他冲江景弦挥手告别,并没有注意到四周惊诧的目光,更没有发觉,他像一颗枝桠环绕的小花,被一把无形中的剪刀逐渐修剪成了令人满意的形状。
江祈转身回房间,身后多个了高大的尾巴,是江景弦临时为他安排的贴身保镖。
尾巴很敬业,直接尾随他进了屋子,大大咧咧地倚墙而立,脸上挂着一丝恶劣的微笑,目光追着江祈来来回回。
这正是那天肩抗火箭筒把洛骁的人轰得一干二净的那位,名字叫做陈然,是雇佣兵的一个小头目。
江祈看得出他是舅舅的得力部下,却隐隐约约觉得这个人很讨厌,因此他假装没察觉到那道目光。
“小少爷,”
讨厌的人开了口,“您长得真好看。”
江祈最烦别人拿漂亮、好看之类的词形容自己,更何况是个陌生男人。
他最近被江景弦宠得有了点小脾气,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说:“你闭嘴。”
阿然非但没有闭嘴,反而继续说道:“我看您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这是明摆着的事。
江祈没有理他,而是眺望在窗外,绿油油的草坪被雨水浇得翠绿,是一种新鲜怡人的色泽,代表着生机和希望。
就像他的未来。
“那个人是个电影明星。
说起来对您有些不敬——”
陈然在他背后喋喋不休,很显然要把这种不敬贯彻到底,“是拍那种电影的。”
他在“那种”
两个字上下了重音,其中意义不言自明。
“是调教类的哦。”
他舔了舔嘴唇,“是一只可爱的小蝴蝶。”
江祈转过身,盯视着陈然。
这种表情如果是江景弦来做,那一定颇有威慑力,可在陈然看来,愤怒的江祈不比一只露出利爪的小猫威胁更大,因此他迎着那种目光,堪称放肆地开始打量他。
“出去。”
江祈说。
陈然耸耸肩,开门走了出去。
江祈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打开门,同那张放肆的脸对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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