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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车悠悠停下,两人才缓缓分开,秋辞脸上多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靠着车窗吹了会儿风,拿着纸鸢与陆怀琤下车。
这个纸鸢是陆怀琤画的,笔触细腻,栩栩如生,在天上飞起来的那一刻,好像真是大雁南归。
她牵着风筝线在草地上奔跑,笑着朝远处的陆怀琤喊:“你看飞得高不高?”
陆怀琤只是笑着,没有回话。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跑远,而后又跑近,眼里是细碎的星光,直直向自己奔来,扑在自己怀里。
他忽然觉得,不管风筝飞多远,只要能回来便好。
“它现在飞起来了,你也可以拿着。”
秋辞盘腿坐在陆怀琤跟前,将风筝线交给他,拿过他轮椅上挂着的水袋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水倒得太猛,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陆怀琤浅浅笑笑,掏出帕子轻轻将水渍擦净:“不去玩了吗?”
秋辞摇头,将水袋递还给他,枕着双臂趴在他腿上:“不去了,跑累了,歇一会儿。”
“带了糕点,要不要用些?”
陆怀琤放好水袋,打开食盒,拿出一块糕点喂到她口边。
秋辞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可都送到嘴边了,她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
那手还没有拿开,她扫见他干净的指尖,起了坏心思,咽了口中的点心,含住了他的手指。
“秋辞...”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秋辞没说话,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
他左右打探两眼,低声问:“今日还疼吗?”
秋辞的手忍不住收紧:“不…”
“那晚上...”
“可以。”
陆怀琤低低笑出声来,轻轻顺了顺她的发,牵住她的手往回走。
床边点了一支新蜡烛,帐子没有放下来,烛光将两人对坐的身影清晰地映在墙上,经过头一回,如今这样坦诚相见也不剩多少羞涩,陆怀琤靠在床头,秋辞朝他爬过去,坐在他身上。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她腰间的刺青,随着她的颤动而颤动,他的手握住细腰,轻轻摩挲着刺青,声音低哑,宣誓主权:“秋辞是我的。”
秋辞咬着唇,迷迷蒙蒙地看着他,肯定道:“是你的。”
他朝前扑去,欺身而上,往她腰间垫了一个枕头,低声解释:“听闻这样更容易有孕。”
秋辞还沉沦在快感中,脑子顾不得想那么多,抬腿踢了踢他的后腰,催促道:“你快点。”
一炷香后,秋辞后悔了,窝在褥子里,小声嘀咕:“倒也不用那么快。”
人都要被撞飞了。
陆怀琤只是低笑,没有回答。
一连来了好几日,陆怀琤终于撑不住了,放低了频率,有时两天一回,有时三天一回,秋辞没感觉有哪里不好,只有一点,她喝避子汤不太方便了。
往常一天一回时,她正常一天一碗喝,可改成两三天一回,她要是不喝,显得奇怪,要是喝了又伤身体,搞来搞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昨夜没有过,她看了一眼那碗黑黢黢的药汁,皱了皱眉,装模做样道:“等晾凉了我再喝吧。”
陆怀琤穿戴好衣裳,缓缓过来,听出她是故意说的,问:“是不是这药太苦了?若是不想喝便不喝吧,顺其自然便好,大夫不也说你没什么问题吗?”
秋辞眼睛一亮,如蒙大赦。
作者有话说:
大过年的,稍微甜一点儿⑧
第41章
陆怀琤忍不住扬起嘴角:“好了,不想喝,倒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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