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定身了?写意纳闷。
她狐疑地起床探出头,看到他还是那样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她挪动了下步子,却不小心踢到了旁边椅子腿。
因为是光着的脚丫,所以脚趾头被磕痛了。
他忽然说,“磕到哪儿了,过来我瞧瞧。”
声音倦倦的,有些慵懒的低沉。
她不理他,假装是自己出来喝水。
“写意。”
他唤。
她继续无视,尽自朝厨房走去。
“写意,我头晕。”
他说。
此句一出,立刻奏效。
她当即就停下脚步迅速转身问:“怎么了?”
历择良挑起唇角,戏谑着说:“你不是准备不理我了么?”
写意虽然看不见他在暗处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是如何得趾高气扬。
他居然故意说头晕来使诈。
“呸——”
写意恨得牙痒痒。
“过来,我抱下。”
他继续厚脸皮地说。
“没门儿!
你身上不是烟味就是酒味,臭气熏天的,沾着都恶心。”
她站在那里和他对峙。
他一点儿也没生气,反倒沉沉地笑起来。
“哼——”
她抗议。
“帮我倒杯水。”
他笑后说。
“想得美。”
“写意,”
他柔柔地叫她,“我嗓子烧得难受。”
他那样服软的叫她,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她心里倒是真有些担心了。
听话地去倒了杯水走到面前给他。
递给他的时候,她碰到他的手地吓人,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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