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还是嘻嘻笑着,也不怕他。
小文不敢看他们,只觉得不足的玩笑越来越露骨,实在是让人尴尬。
“不足你出去,弄点吃的来。”
陈安世是有意支开不足。
不足吐吐舌头,临走前点亮了屋中的灯盏,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果然有些看不见了。
小文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不足走了,她和陈安世两个人都不说话,屋子里立刻静了下来,这又是另一种尴尬。
陈安世倒不怎样,只管一样一样拿起东西来做记录。
小文却有些沉不住气。
想到昨晚此时,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到了今天,此人倒能像个没事人似的,觉得实在有些气不过。
可再一想,又能怎样呢?让对方道歉?那岂不是更加尴尬,自找没趣?
“我今天白天对你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小文没忍住,“就是关于那珍珠的事。”
陈安世这才抬了头,“那珍珠的事,早在一个月前就有风闻传出,我自然也是听到过。
但,就算知道这次范大人带到湖州的是这批珍珠,对我们判断案情也没有太大的帮助。
河中并没有捞到珍珠或与珍珠有关的东西。”
“啊!”
陈安世说得也对,小文无从辩驳,但隐隐间,小文总觉得此和案情还是有些关联的,至于关联在哪里,她倒也一时说不上。
“我倒想说另外一件事,”
陈安世略显迟疑,立刻又坦然了,“关于那缅铃的事。”
小文挑了眉等待下文。
“我知你在怀疑范大人。
实不相瞒,如今连我也有些疑心。
我原以为是沈三杀人灭口的。”
陈安世停了手下的活儿。
“有一点,你应该说得不错,沈三与那粉头,多半是相互利用,他时常到这粉头处,何尝不是为了从那粉头口中探点军营或官府的消息动态。
我也猜,他是不是从那粉头处听得了范大人来湖的消息,两人又因分成问题起了争执,遂起了歹念,杀了那粉头。
现在看来,也许并非如此简单。”
小文想了一下,“不对,那粉头如何能知道范大人的事?那时范大人才到湖州,还没有一个时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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