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与大部队分开,不想和徐临一打交道。
凭借脑中记忆,绕过小巷提前去医修处。
一路上,残断的城墙横在四周,荒草丛生,几乎看不见什么人。
传闻中医术高的余医修为何会住在这里?洛秽回想骆琦脑中关于余医修的记忆,但什么都想不起来。
空空荡荡,仿佛被人洗去记忆。
行几里地,洛秽终于走到了余医修处。
几间茅草屋建在山脚下,院内到处是虚弱的妇孺。
因感染寒症,皆面色苍白,神志不清,口中还在呓语些什么。
一青衣男子,年级不过三十,手掐银针为患者治病。
他身旁是一个白衣少年,替他拿针。
两人之间有一种默契,无需青衣男子开口,白衣少年总能够及时替他拿出对应丹药。
他们应是师徒关系。
洛秽目光停在青衣男子那根银针上,心头一跳,竟与红袍魔修的银针一模一样。
一道身影落在她身后,指节分明的手指时敲上木门。
黑衣男子身形挺拔,强烈的男性气息围绕在洛秽身旁。
洛秽抬头,男子眼神戏谑,手里摇着把一把破扇,慢悠悠道:“洛道君真是无情,将我当做活靶子被方灵吊打,醒来也不找第一个找我。”
洛秽面上一热,想到男子危急时刻的举动,不自然问:“你的任务也是寒症?”
即墨瞥一眼她,点点头。
洛秽心里明了,看来寒症是所有人的任务,但她脑中的医修,是另外的线索。
木门打开,白衣少年瞅一眼二人,随后道:“看病去院里,打架去院外。”
“当然是来看病。”
洛秽被即墨拉着进院内。
装病的二人被两修士一眼看穿,干坐在原处,无人搭理。
咳嗽声在院内高低起伏,掺和着数不清的呓语,病魔的低压让众人没有开口的欲望。
洛秽目光随着青衣男子移动,看他进屋内,替躺着的病人扎针。
白皙的手腕随着银针一上一下,没有任何魔气,洛克甚至看见他腰间的玉佩,神芝草图案,他们是碧华宗的修士。
洛秽看向一旁悠闲躺着的即墨,笑道:“东麟山的修士躺这做甚,还不去帮忙吗?”
“其实我所学不精,丝毫没有继承门中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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