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手掌比她的大的多,掌际触碰到了酥软的地方。
刺激太大,虞秋差点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她绷直了双腿,在那极具攻击性的视线下,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我喜欢你,喜欢云珩,真心的、毫无目的地想与你成亲,想与你白首不离,永结同心。”
云珩目光不明地盯着她,虞秋看了看覆在心口的手掌,胸口起伏更大,羞臊地看向云珩,声音细弱道:“你几日不来看我,我做梦都是你,想你亲我抱我了……”
云珩眸光一沉,低下头,凶悍地满足了她的期望。
两人现在的处境为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虞秋衣衫松动,没控制住的声音溢出,宛若黄莺恰啼。
她在凉意漫上时推着云珩,无力道:“成亲……”
云珩狠狠咬了她一口,没答话,没起身,但也没继续。
稍歇后,虞秋凌乱的衣裳遮盖了回去,云珩轻柔地给她擦着鬓发细密的汗珠,亲昵的与她贴着额头,虽不得满足,但身心愉悦。
虞秋能说什么谎,她就是好对喜欢的人撒娇,想拿捏他而已。
不过一些小事,听她的就听她的吧。
册子的事就饶过她这一回,她记那些世家错综复杂的关系,归根结底是为了做好太子妃,都是为了他。
他一手抚着虞秋的额发,亲亲她的鼻尖,另一手摸着她的耳垂。
虞秋耳上的首饰早被他取下搁在一边。
温情蜜意了会儿,虞秋歇了过来,问:“你消气了吗?”
云珩眼神一厉,道:“别再跟我拱火。”
虞秋:“我没有要拱火,我就是想问你,你方才是不是怀疑我,想杀了我?你说了的,我听见了。”
云珩捏着她耳垂的手停住,他的确是说了一句“不想死的话”
,但没想过真的对虞秋动手。
想要虞秋说实话,严刑逼供肯定不行,那不就只剩下狠话威胁了吗。
“你今日突然生气——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生气,就想杀了我,成亲以后,你是不是还会这样?”
虞秋抓住他放在自己额头和耳垂的手往外推,“你浮影的身份就是为了杀人,老实说,我有点害怕,谁知道哪一天你会不会又莫名其妙生气,真的杀了我。”
两人双手抓在一起,云珩居高临下看着她,前不久她死缠烂打、撒娇耍赖时可没有一点惧意。
再瞧她眼神闪烁,
云珩明白了,这是来秋后算账了。
是他误会虞秋在先,失言在后,本就理亏。
“你想怎么样?”
虞秋精神一震,挣开他的手,双臂搂住他脖子,道:“让浮影消失,你以后不要随意杀人了,登基后更加不能,要做个贤明的皇帝,好不好?”
云珩心中列着的要杀的官员与世家的名目,已有满满三页,酷刑烈法数之不尽,怎么能说不杀就不杀。
他隐藏本性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一朝得权,先斩看不顺眼的朝官,再与邻邦发动战事,好好发泄发泄心中压抑着的嗜血的野性。
见他不说话,虞秋晃着他脖子道:“浮影做的是杀人的事,不要让他出现了,好不好?我害怕见血的,万一你杀顺手了,哪一日将我也杀了呢?还有,你在梦里答应过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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