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的内心一旦先告诉自己在做事情的正当性,做起来就不会迷茫。”
沈墨七说道,他又吸了吸鼻子,“就怕对方也觉得自己是为正义而战,那么最后谁的「正义」会胜利呢,难道是赢的一方就是正义吗?”
“史书告诉我,不是。
历史的真相不会掩埋,是非对错后人自有评说,我坚信我们是对的。”
沈墨七看向帐篷正门,自问自答道。
“凉?”
沈墨七抬头道。
“大人,我来报告一件事情有队斥候在附近的山中侦查地形,而他们队长又和我们比较熟,所以上面安排我和药去交代检查一下军务。”
“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大概今天下午就能回来,期间暂时会有人代替我们来负责大人您的护卫工作。”
凉细心柔声道,仿佛她对沈墨七不单单是职位上的上下关系,她是真心的在关心沈墨七,把他当成朋友,亲人一般。
“我知道了,凉,快去快回哦。”
沈墨七点头道,他看了看眼前这位正揉揉鼻子,作揖告辞的少女。
她把手伸到后面,紧了紧自己的头发,然后拿起武器,收回眉目,骑马和药一同离开了。
沈墨七又端起地图了,他疑虑地看着越往北就越多的山地和树林,回忆起北山代,那位北山国斥候给他讲的故事。
一个关于血棘花与自由的故事。
读书和思考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几个时辰就过去了。
“哥哥。”
少女的话音刚落,一双手揽上了沈墨七的脖子上,触感很凉,气味又很香。
沈墨七的手停在空中,老实说,虽然青丘牙鱼虽然和他是从小生活,但如今却也不习惯了。
在她还是音的时候,他很是冷漠,但她变成鱼的时候,却不同寻常的亲昵,甚至在车里对他
“我肚子饿了。”
她紧贴着沈墨七,抬头看着沈墨七的眼睛,坏笑道。
“等会儿我陪你去找些吃的吧。”
沈墨七不敢乱动,生怕感受到什么奇怪的触感,他简短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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