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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季鹤解释和抵抗,三步并两步到店门口的卷闸门,没时间找钥匙,抬脚就要生生踹下去。
“你在干嘛!”
季鹤及时喝止,勒住乔横林的脖子往下跳,地板很凉,他是光脚,浑身上下只有两片布料的内裤,所幸稠密的长发轻轻挡在胸口,遮住一些春光。
他扬眉瞪眼,喘气不匀,无语到想将逃跑途中短裤压进腿根,躯体几近看不出有任何隐蔽的乔横林立时扔出去。
“乔横林,不用逃,白天小区广播不是通知了吗,震级很低,没什么事。”
“水杯都掉啦!”
乔横林夸张地叫道。
季鹤面无表情:“因为店里地势不平,卧室上高下低,杯子很容易滑掉,我不是说过喝水到厨房去,你又把杯子落在卧室里。”
乔横林歪歪头,两瓣嘴唇心虚地抿在一起,“哦,我忘记了。
那、那我再把你抱回去嘛……”
季鹤脸色不好,乔横林也不敢轻易动手,只是眼神在地板山白白嫩嫩的脚趾上细看,他很能摸得准季鹤的心思,尽管地板上一日三遍的手擦,但他根本接受不了光脚踩地。
本来没有期许他会同意,但乔横林看见季鹤把脸别向一旁,撩了撩有些碍事的头发,然后扬了胳膊,轻轻圈在他的后脖颈。
乔横林不仅是一个合格的轿子,还是个细心的家仆,托季鹤到床边,又打了盆温水,下手捉住季鹤的脚踝,被踢了一脸水。
蹲在地上的乔横林百分委屈,手背蹭蹭鼻尖和右面脸颊。
季鹤莫名有些心虚,假意轻咳一声,“你也去洗一下脚。”
“那我们一起洗。”
乔横林昂着下巴,说着就要凑过去把脚塞进同一个盆里。
“不行。”
季鹤立刻拒绝,甚至忍不住先皱了眉毛,眼尖的乔横林看见了,委屈变到了万分,等季鹤抬脚,把盆端到卫生间。
没有倒掉,而是找了个小板凳坐下,乔横林固执地把脚塞到已经不热的水盆,两只脚来回搓了搓,倒掉前,他忍不住把鼻子贴近盆的边缘,细细嗅了一会儿。
“一点儿都不臭。”
他得意地说给自己听,可折回卧室又把脸囧住,好像很不开心地样子,躺进被子里翻了身,用后背怼向季鹤。
乔横林以为自己生气的态度很明显,但因为害怕地震会再次来袭而守夜的他,好几次偷偷翻身,季鹤恬静地平躺着,好像没了乔横林攀他的身子,他睡得更加安稳了。
乔横林感到异常受伤,为了惩罚季鹤,把他的小腿压在季鹤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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