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浑身酸痛,更不愿意出门,但她还不得不出。
今天必须去上课。
她默默低头走路,忽然有人叫了声:“谷老师?”
她抬起头,是孙鼎铭。
他眼神有些古怪地望着她,“你还来上课呀?”
谷雨未笑一笑,仍旧低头前行。
孙鼎铭却跟上来,“谷老师,那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还买了正谷的股票呢。”
谷雨未有些烦,她仍然只是走路,没有回答。
孙鼎铭忽然干笑了两声,“谷老师,如果是真的,你会不会也像通途的鹿总那样给咱学校设个学术奖金?”
一听到这两个字,谷雨未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她再也按捺不住她的恶心,“孙老师,”
她尽量挤了点笑出来,声音也尽量柔和,“那传言一定是假的。
你想,既然是私生女,干吗要姓谷呢?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孙鼎铭愣了下,带着明显的失望,“假的呀?这么巧?”
谷雨未继续笑,“那消息我也看了,这年头,网上的东西假的多了去了。
不是前些日子网上还说教育部公告取消公费研究生吗,后来不也说是假的吗?”
孙鼎铭又一愣,继而点头,“也是。
那么大的事儿都能是假的,什么事儿也可能真不了。”
他顿了顿,“不过,你也够巧的,怎么关了几天机啊?”
谷雨未继续笑,“我的手机不小心让我摔坏了,刚换上新的。”
孙鼎铭再也提不起兴趣,“哦”
了一声走了。
谷雨未站在原地暗暗骂了声“势利眼”
,才重新迈步。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
公共课的逃课率是相当高的,以前当她面对着能坐几百人的大教室而实际只在后排稀疏地坐了几个低头不语的学生时,总是有忍不住的屈辱感。
而现在,她竟然在心里悄悄感谢这种现象。
没人听,刚好她可以敷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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