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别过头,“这问题你问过了,我也回答过了。”
“我让你再回答一遍。”
“回答过了,我便不再回答了。”
他扭过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真上过?”
她挑衅,“嫌弃的话,你可以放我走。”
他看了她半天,忽然笑了,“为什么要嫌?知道男人笑话男人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吗?不是权力、不是钱,而是……是什么呢?嗯?”
谷雨未把头转过去,他却继续笑着说:“看你这生涩的样子,想必他是个银样蜡枪头。
下一次,我要拿你去笑话笑话他。”
谷雨未恼,“没廉耻!”
他大笑,“所有男人在床上都没有廉耻。”
然后他堵住了她的嘴,几乎要把她撕碎。
自鹿鸣公开了与正谷合作的消息后,正谷的股价总算止住了颓势,不死不活,却离顶峰时差得太远。
展一鹏曾经做了一个推算,说正谷与国际投行签订的对赌价格肯定比这个高,对于正谷来说,要想彻底摆脱,还是得有钱才可以。
到底鹿鸣的合作协议在多大程度上能够缓和正谷的局面,还很难讲。
她的底牌鹿鸣都知道,但他的态度让她摸不透。
她还记得鹿鸣在最开始时说的话,他不保证正谷能好。
她总觉得,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让她吃惊。
她问过,但鹿鸣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展一鹏说,股票市场不仅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连对手都看不见,你基本上是和你的假设在作战,如果假设错了,那你全盘皆输,而且,你是输给了你自己。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学科。
不流血、不费子弹,用最美丽繁华的方式,一瞬间就可以摧垮一个企业,逼死一个人。
如果从哲学角度来看,这算什么?
她想不出来,这算是什么理论。
她已经进来,在结局之前,不能离场。
鹿鸣并不愿意和她谈正谷。
她吃饭的时候问,他就扔了勺子,“汤里有石子,吃着碜牙。”
她火了,“你就是不想回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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