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口。
“如果非要问,想知道,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吃晚饭?”
鹿鸣狂吸了几口烟,“谷雨未,我希望你能听我解释。”
“谢谢。
我对这事已经没了兴趣。”
“我那天是喝醉了。”
“再说一遍,我对所有的事情已经没了兴趣。”
她站了起来,“吃了饭,请离开这里。
从此就是陌生人,互不相识。”
然后端着菜盆,走进了厨房。
阳台上的他,又点着一支烟。
依然是四个简单的菜,一个汤。
火候刚好,调味也刚好。
那曾以此为武器的事情,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年报的事,很复杂。”
他开口。
她放下勺子,去打开电视,声音调到最大。
“你不必非要这样。”
“谢谢。
此事已与我无关。”
她依然平淡地说着,继续吃饭。
“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戏已散场,认赌服输。”
她站起来,把自己的碗拾掇好,然后打开了防盗门,自己却进了卧室。
戏已散场?
戏仿佛真的散了场。
她出现在所有她想出现的地方,学校、图书馆、超市,走在校园里,还是经常会有学生打招呼,“谷老师好。”
她笑容以对,“你好。”
也有人试图想再和她谈起正谷,她也是笑容以对,“谢谢。
这事情我不清楚,请再问别人。”
然后走开。
正谷的前途真的不知道会是怎样。
无人理解,为什么谷维天并不想一步到位,却只是确认谷维春遗嘱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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