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觉得一个婚事就能拿捏我,那就太小看我赵卿诺。”
艾蒿在一旁听得瞪大了眼睛,似懂非懂的小脸上还有着钦佩,小丫鬟觉得,自己最应该学习的人是自家姑娘。
可一想到要练武,她就又有些犯愁,那些动作看着好难,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的会……
严嬷嬷望着继续抄书的赵卿诺,脑中想着她方才说的话。
十几岁人该是什么样?
若是姑娘家,则到了少女怀春,该相看人家的年纪,担忧又期盼着自己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样,婆家是否好相与。
若是少年儿郎,或是纵马游乐,或是苦读诗书,练习武艺,憧憬着一举成名天下知。
反正不该是她家姑娘这般,不被旁人喜怒为扰,活的明白又自知。
半晌后,严嬷嬷释怀一笑,暗道:是自己着相了,她的这位姑娘到底是不同的。
……
此时的松鹤堂,老夫人气的摔了一个茶盏:“逆子!
我这头罚了人!
他那头就传出来为了那么个玩意儿多发月钱的事,打谁的脸呢!
若是老伯爷在……必要好好请家法打他一顿。”
原来,送完东西传完话的段嬷嬷在回松鹤堂的路上,就收到了宁远伯姜世年因赵卿诺改口一事,打赏阖府的消息。
她听得脸色大变,再顾不得悠哉悠哉的晃荡,赶紧拧着腰,颠着步子往松鹤堂跑。
这才有了老夫人周氏发怒一事。
恨恨地骂完了姜世年,老夫人周氏愈发觉得赵卿诺是个有心计的:这头自己刚表明了嫌弃的态度,她那头立马改口喊人,不就是怕自己把她赶出去。
不行,她越是害怕被撵出去,这个府里越不能留她,免得搅得全家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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