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睡到她床上来有什么该死的关系?
“我……作恶梦?”
她有些丧气。
“是啊,我是为了安抚你,哪知道你揪着我不放了。”
说谎真不是好习惯,不过要是坦白说,她那扎实的性子大概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激烈手段来。
“对不住,我是不是故意……就……谨此一次,下不为例!”
“对待恩人这么凉薄。”
他嘟囔。
“我已经道了歉……慢着,你在笑,你故意的!
你,再让我抓到一次,我一定阉了你。”
男女有别,要紧守男女之防。
她气得只能发抖。
“阉了我,你以后的幸福找谁要?”
他束衣穿鞋,很不情愿的。
明明还可以多赖一下软玉温香的,都是几个丫头坏事。
“你说什么?”
“打哈欠。”
面不改色、面不改色。
不过……
几天后。
“又是你!”
鸡飞狗跳小鸟叫。
“嘿嘿,谁叫你还是继续作恶梦?!”
已经练就穿鞋穿衣自己来的男人,面对粉拳攻击只能挺身接受。
这人死性不改,一而再爬上她的床……不管她怎么防范,一点用都没有,他就是有办法爬上来,呜,她的清白……这可恨的男人!
她原来是那种一点起床气也没有的人,这些天来一睁开眼每天都一团混战,战得她无暇去想其他,秋天竟然这样过去了。
“你一再玷污我的清白,叫我以后怎么嫁人?”
陶步荷矛盾极了,她常常要克制着不要去想他的胸膛有多结实,温度有多暖烫,有他在,恶梦里浮浅的她几乎快走出来了。
“你已经有我还想嫁谁?!”
不用脑袋讲的话突然脱口。
“你占尽我便宜还这般无耻!”
就算要嫁猪嫁狗,她也不要嫁这老是爬上她床来的男人!
“要知道女子一旦过了十八青春就完了,也就不值钱了。”
“那又怎样?”
陶步荷一窒,她的确不只十八了。
布紫阳如水流畅的动作突然卡住了。
他——
难道动了想娶这女人当妻子的念头?
这般捉弄她,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他真的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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