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槿时大婚之日,整个王府都知晓,如今蝶衣竟然跟萧王说起了她与王爷之间的爱情故事。
“姐姐天天在王爷身边伺候,也不容易。
你若是太过劳累,可要好好调养,若是身体不好,如何能怀孕?”
萧王妃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很生气,可萧王妃眼里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槿时,等她败了,剩下的人就好办了。
蝴蝶衣缓缓站了起来,像是没有看见芙蓉一样,对着萧王妃行了一礼,然后就离开了。
“槿时姐姐,你可别生她的气。”
萧王妃突然从主位上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槿诗的手,一副为自己妹妹着想的样子,“她是谁,只是一个大家闺秀,用了点小伎俩,让王爷对她死心塌地。
萧王妃取下髻上的一支簪子,给瑾诗戴上,“你是谁,她是太后娘娘的义女,你不能自贬身价,跟这样的人计较!”
铖石愣了愣,萧王妃说得好有道理,蝶衣出身卑微,她却是尊贵无比,她不能动怒,那岂不是要受委屈?
“槿时姐姐,你放心,王爷只是好奇,等王爷看腻了蝶衣,就会想到你。”
萧王妃看似是在安抚,实则每一句话都戳中了槿时的软肋。
铖时低着头,默默的聆听萧公主的劝慰,心里再怎么不满意,也得装出一幅很开心的模样。
“槿时姐姐可是困了?”
萧王妃轻哼一声,“若是觉得困了,可要好好睡一觉,别忘了,王爷不知何时才能来见你。”
萧王妃轻笑一声,事已至此,她自然要让人离开。
雁儿,还有那老嬷嬷,都在外面等着。
没过多久,蝶衣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一抹嘲讽,一脸得意的离开了。
雁儿则是朝着那名老母亲子使了个眼色,要不要过去瞧瞧。
只是,她还未进门,槿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到槿石的脸色很难看。
雁儿知道,肯定是蝶衣在训斥她,正想安慰她,却现瑾时正呆呆的看着远方,面色惨白。
“回去吧。”
槿石没有正眼看他们,只是继续向前,“现在奶娘应该已经进宫了。
你也别藏着掖着,把你见到的跟太后说一说,也无妨。”
从萧王妃那里回来后,槿时就没有离开过亭子,所有的东西都是让烟儿送到她的房间里。
但每当太阳落山,太阳落山之前,水榭里都会点上蜡烛,铺上被褥,而木槿则会安静的站在那里等候。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秋天,可萧王却一次也没有来过。
水榭对面的院子里,歌舞升平,槿时一天比一天虚弱,一张漂亮的脸蛋瘦成了巴掌大,一双大眼睛更是让她看起来更漂亮了,不过这也很适合现代男人的口味。
原本明亮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阴霾,面色枯黄,本该荣华茂丽的她,此刻看起来已经憔悴到了极点。
眼见着天色渐寒,这水榭已经无法继续居住,雁儿心中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您不能再这么颓废了。”
这一天傍晚,雁儿看到瑾石正在照镜子,认真地照着自己的脸,再也忍不住,说了一句气话。
“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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