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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咬着被子死死压抑呻吟,还是被操到崩溃了,哭得歇斯底里,浑身潮红,“求求你,季,唔,季正则,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你放了我,我求......啊!”
他羞耻到根本不敢见人,哆哆嗦嗦的,被季正则抱回车里,趁着凌晨四点的天还没亮,直接回家了。
吴酝和严柏予在国外玩,给他打电话,“我操,这外国人也太他妈生猛了吧?我走路上,看一小孩牵三只狗,一只比一只虎,大得吓死人。
我还想这狗咬不咬人,妈的,谁知道这小孩上来逮我一口,皮都给我咬破了,搞得严柏予现在大惊小怪的,生怕那小孩有什么病,死活要带我去做什么防艾测试,这还玩个屁啊?!”
“你听他的吧!
他又不会害你,真要有什么事到时候他肯定比你先哭。”
他想了想,又问,“小孩干嘛咬你啊?”
吴酝支支吾吾地,“我,我怎么知道?!
真他妈倒霉,老子一共就会那么几句英语,就表示表示友好,哪招他了我,外国小孩就是不经逗。”
他想了想,感叹,“还是我们迢迢好,小肉团子招人疼,多乖啊,人聪明嘴又甜,说起来真想他,他人呢?过来给我说几句,他要的什么711,380我全给他买回去。”
“你别,季正则才给他买一航模,新鲜劲还没过,乱七八遭一堆玩具,家里都放不下了。
而且他现在在市,买回来他也玩不到。
你别操心他了,听严柏予的,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吴酝又皱着脸开始抱怨,“我这手能有什么事啊?不就给小孩咬一口,你怎么跟......”
“宝宝。”
有另一个低醇的男生传进来。
方杳安想,吴酝也是个天生享福的,十八岁之前,他爸跟疼金豆子似的疼他,真是捧手里含嘴里,一句重话没说过。
十八岁以后又是严柏予,跟爱命似的爱他,一声不吭跟在后面这么久,终于含化了这块石头。
他想想也觉得好笑,吴酝那么高的个头,一辈子被人叫宝宝。
刚挂电话,季正则就洗完澡出来了,赤着整个上身,精悍的肌肉匀称漂亮,一下扑到他身上来,带来一身湿热的水汽,啃他的脖子,“我闻闻,怎么这么香,跟唐僧肉一样,把你吃掉。”
他臊得推了季正则几下,“哪有香啊,走开!”
两个人刚抱在一起亲了没多久,手机就又响了,方晏晏发过来的视频请求,他只好把季正则掀开,接了视频。
季方昭的脸一下就跳出来了,大眼睛睁得圆溜溜,捧着一个好大的芒果,嘴巴旁边吃得脏兮兮的,一看见方杳安,眼睛都笑眯了,手不停地摇,“妈妈妈妈!”
方晏晏的脸也凑进来,“方杳安,季小则呢?”
季正则没穿上衣,坐在他身后,半搂着他,头磕在他肩上,只露出一张脸,“在这里啊,晏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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