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阻止了一场即将爆发的猫狗战争之后,沢田纲吉长呼一口气。
“狱寺你折这么多纸飞机是要……?”
他看向乘风而去的纸飞机,洁白的机翼伴随着气流忽上忽下,让人完全猜不透它会飞向何处。
飞掉一个也无所谓,箱子里还有很多。
狱寺隼人只淡淡看了一眼远去的纸飞机:“这是修行要用的。”
说起修行,狱寺隼人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尴尬。
由于他之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拼命式修行方式,夏马尔始终不愿真正教导他些什么。
可能是出于医生对病患不爱惜身体的愤懑,夏马尔即使在场,也总是闭眼多于睁眼,除了在狱寺隼人快要炸死自己的时候会偶尔出手救一下,其他时候都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其实……我的新招式还没完成。”
狱寺隼人面带惭愧,“现在正要去山里继续修行。”
抱着纸箱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自诩为彭格列十代目左右手,狱寺隼人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着急。
时淮就不用说了,他一直没打着过。
再加上每天看着山本武的剑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进步,自己却一点进展都没有,他怎么可能甘心?
“纸飞机能拿来修行什么?”
听到沢田纲吉的吐槽,狱寺隼人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箱子。
他想起自己刚入门时,夏马尔随手扔出的三枚炸弹轻而易举地追上了他飞出去的三枚纸飞机。
那样从容且声势浩大,炸弹的轰鸣与夏马尔沉静的声音也是那般深刻。
至少要把那招练会。
据说就连笹川了平那个脑子一根筋的家伙也在琢磨些什么不得了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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