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恐怕不行。
目前朝臣已经与我阉党势成水火,我等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咱们要跑路,估计出不了北京城就会被人发现,届时便是万劫不复!”
吴淳夫也没好气的说道:
“崔兄所言甚是,厂公乃是司礼监秉笔,又是东厂厂公,无故离宫,私自逃跑,都不需要其他罪名,单单就这一项就可当场格杀!”
锦衣卫左都督田尔耕阴恻恻的讽刺道:
“嘿!夫人,但凡您想逃走,莫说你人,就说您这些家当,银子,首饰,没有陛下点头,恐怕一分都带不出去。
现今朝廷缺钱缺的厉害,一旦厂公这里出了什么意外,就朝中那帮狗玩意儿,保准会全跳出来给您啃的渣都不剩。
不信您大可一试。
。
。”
客氏更加慌张的说道:“那该如何是好?”
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则是一脸忧愁的说道:
“田都督,咱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现今厂公有事,你我的处境更是危险啊。”
田尔耕,许显纯闻言心中一震,对啊,尼玛,我们是锦衣卫,天子亲军,这会儿倒成了东厂的走狗,刚被客氏这个死女人给捣乱想叉了,这会儿经人一提醒,卧槽啊,那五虎好歹是朝臣文官,大不了就是丢官罢职,运作一下的话,活下来也不是不可以,自己一伙人绝逼是死的比魏忠贤还要惨啊。
。
这会儿众人一下子都不理客氏这个蠢妇了,自己这都自身难保了,谁还顾的上她。
一个个眼珠子乱转,开始在那动心思想着退路了。
。
魏忠贤端坐于上位,看着自己这么多年来培植的部下,大难临头之下,一个个的都在想着自己的出路,一点没有集体抱团求活的意思,更没有一点维护自己的意思。
当真给了魏忠贤一种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感觉
唉罢了!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时间内心无比凄凉。
还好,还好啊,陛下没有杀他,也没弃用他,不然他魏忠贤的结局一定会很惨,很惨。
想到这里,他对这什么五虎,五彪十孩儿的也狠下心来。
既然这些多年培植的党羽,部下都靠不住,那就得自己努力,自己争取了,如今,唯有抱紧朱由检大腿,坚定的站在朱由检一边这一条路可走了。
稍稍整理了一下心情,魏忠贤对着众人说道:
“尔等不必忧心,本督今日既然能活着回来,就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陛下仁德,不忍对老夫下杀手,本督回来之前,已经和陛下达成协议,可以花钱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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