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你了大红……你跳舞就跳舞……”
红罗宾艰难地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别再对着我……念酸掉牙的情诗了好吗……我对你……没兴趣……”
红头罩:“???”
红头罩:“他在说什么?”
阿黛尔:“不知道,我不懂你们的爱恨情仇,我还是个宝宝。”
红头罩:“……”
你强迫我夸你美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个宝宝。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
“你真的把他治好了吗?”
红头罩怀疑地问,“我怎么感觉他的脑子坏掉了?”
“别想甩锅给我,”
阿黛尔冷哼一声,“就算坏了也是你的责任。”
随着最后一朵玫瑰在红罗宾的胸口化为漫天流光,这折磨人的治疗过程终于结束了。
阿黛尔抽回手,摇晃着站起身,兔子般原地蹦了好几下,用力跺着跪到酸麻的脚。
红头罩凑到红罗宾身边,朝他的脸竖起五根手指,“小红,这是几?”
“这是一巴掌。”
红罗宾没好气儿地回答,“你怎么会在这儿?”
“年轻人,你的态度有问题,”
红头罩不太满意,“我念了三百首诗才把你救回来,你就不能说句谢谢?”
“抱歉,”
回想起不久前看到的幻象,红罗宾仍然心有余悸,“我真的没法对一个穿蓬蓬裙围着我跳大腿舞的男性摆出笑脸。”
“什么穿蓬蓬裙围着你跳大腿舞?”
红头罩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从地上捡起一枚小石子丢向阿黛尔,“他脑子真的坏了,包售后吗?”
阿黛尔蹦跳着回来了,她俯下.身,一手撑住膝盖,一手伸到红罗宾面前,比出数字二,“这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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