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经是民国,只要打出自由恋爱的招牌,哪怕是出双入对也不怕人说三道四。
陈梦寒的身份问题,主要会给人攻击自己的口实,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本来就是人们眼中的败家子纨绔子弟,和一个电影明星有些关系,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要说丢人,也就是丢宁家的人,自己的母亲当初就是因为身份问题,一生抑郁。
自己如果真的和一个电影明星有情,对于父亲来说,简直可称奇耻大辱。
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
宁家丢脸或是父亲生气,对自己而言,都是求之不得的事。
那个道学先生脸色越难看,自己越高兴。
尤其是眼下他的寿宴快到了,杨敏、姜般若这些亲近之人,都劝自己要回去拜寿,势成推车撞壁难以回绝。
如果这件事闹开来,或许宁志远会再去报社登个启示,声明宁家和自己全无关系,那样自己正好就免了这趟宁府之旅。
一念及此,他也来了精神,将手中的酒杯主动朝陈梦寒的酒杯撞去:“你说得有理,既然如此,想那么多干什么,干杯!”
回到总统套房时,已经到了半夜。
天津人的毛病,晚上不睡,早晨不起。
陈梦寒这个电影明星,显然也染上了类似的恶习,越到晚上越精神。
尤其是那小半瓶香槟下肚,让她变得越发精神抖擞,进了屋就在原地转了几个圈,随后双臂舒展,在宁立言面前摆出个很有吸引力的造型:“看,我说我没喝醉,这回信了吧?”
“信了。
不过今后还是少碰酒为好,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总喝酒没好处。”
宁立言边说边去倒水,陈梦寒却跑到他前面,自己熟门熟路地做起来,如同这个房间的女主人,边忙碌边道:
“那可说不好,我一个女人,要是别人硬灌我的酒,我可抗拒不了。
你要是不放心,最好多跟着我,我一碰酒杯你就阻止我,否则我不知道哪天就又喝多了,到时候会不会再遇到你这样的君子,可是难说。”
灯光之下,陈梦寒目光如火,大家都是明白人,话说到这个份上,就不需要再点明了。
宁立言心中微微泛起一阵涟漪。
他沉吟许久才道:
“我在汤家的事上,是赚了一些钱,可是你也看到了,买汽车、给汤佐恩,过几天还要搬家,这些钱来的快去的快,我现在其实是个身无长物的穷光蛋。
我跟在你身边,会让你丢脸的。”
“这么一说你确实是个穷光蛋,一个穷人跟在我身边,确实是让我没面子的事。
我该怎么办才好?”
陈梦寒看着宁立言,表情似乎很是为难。
这种可爱的表情持续了大概五秒钟左右,陈梦寒脸上忽然露出一个迷人微笑,猛地坐到宁立言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道:
“太巧了!
我也是穷光蛋!
我不但没钱,还欠了另一个穷光蛋两万块,我们穷人和穷人做朋友,正合适!
就这么说好了,你这个穷光蛋不许嫌弃我这个穷光蛋,至于别人怎么向怎么看,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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