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悄悄记下日子,打算攒够十五日,十五日之后我再去唐突她,她应该不会生气了。”
这番话听得长史瞠目结舌,连一旁贴身侍奉的内侍也不禁低下头,唯恐自己笑出声来。
这种事,应该怎么解释呢……长史冥思苦想,斟酌了下道:“其实殿下不需如此按部就班,情之所至趁热打铁,郎君明白臣的意思吧?”
凌溯微微蹙了眉,看上去表情有些不悦。
沉声吩咐侍立的人退下,这才道:“我也想情之所至,高兴高兴,但娘子那样的脾气,弄得不好会鸡飞蛋打。
回头又闹着要回辛家,事情传到右相耳朵里,我怎么好意思天天从政事堂经过。”
长史很苦恼,男人在感情里瞻前顾后,会损失很多小情趣,但话不能说得太直接,想了想,打算把自己当初的心路历程拿出来举例子,掏心挖肺地说:“臣与家中夫人定亲,也是婚前开始接触,一步步加深感情的。
头一回是中秋,臣去岳丈家送节礼,岳丈留我吃席,席间我洗八百回手,不住从女郎的席旁经过,暗暗与她眉目传情,饭后我们就一起赏月了,还牵了手。
第二回,臣借故去岳丈家借书,打听清楚岳丈不在家,她自然带臣去书房找书。
四下无人时候,臣一不做二不休拥吻了她,想着大不了挨一巴掌,结果并没有。”
长史回忆起往昔来,老脸也微红,但语气很坚定,他就是想告诉太子,“只要她对您有意,会包涵您偶尔出格的举动。
谈情说爱就像打仗,想取胜就得出其不意,必要时候得敢于冒挨揍的风险,女郎打人又不疼,殿下不用害怕。”
可惜长史没有领教过居上的铁拳,他说女郎打人不疼,光是这点就错了。
所以凌溯没有从他的话里吸取到什么经验,只是上下打量他,“看你像个学究,怎么还有如此霸道的一面,果真人不可貌相。”
长史不由悻悻然,“臣是站在过来人的立场,向郎君传授诀窍,郎君可以不听,但不能嘲笑臣。”
看他有些不快,凌溯也不与他打趣了,笑着摆了摆手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这里话音未落,门上递了请帖进来,说赵王与侍中起宴,邀殿下前往张家楼饮酒。
赵王是阿叔,侍中是股肱,这样的邀约不能不赏脸。
长史忙向外吩咐备车,凌溯披上大氅便出门了。
天欲雪,这段时间总是阴沉沉的,今日说不定有机会观雪赏梅。
凌溯临上车前回身吩咐长史:“娘子屋里潮气太盛,容易寒气入体。
你派人多搬几个暖炉过去,每个角落都点上一盆,别让她屋里凉下来。”
长史道是,送别了太子便返回行辕,照着他的吩咐安排了下去。
回到东院,把昨日批好的公文归拢,准备命人运回东宫。
忽然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吹起了案上的宣纸,高高飞起又飘飘坠落。
长史顺着方向看过去,那纸甫一落地,一只云头履便迈进来,恰巧踩住了半张纸。
彼此都“哎呀”
了声,居上忙缩脚,仔细看了一眼,“这是什么?谁在练字?”
长史笑着上前接应,“不是练字,是殿下在记日子。”
这年头还有人写正字记日子?居上差点又笑他土,勉强才忍住了。
弯腰把纸捡起来,上面半个鞋印鲜明,她难为情地说:“长史你看,我把它弄脏了,要不这张不要了,我重写一张陪给殿下。”
长史到底不敢随便做主,且这正字意义非凡,对太子殿下来说代表着幸福。
他支吾了良久,把纸接过来,小心翼翼又吹又拍,可惜于事无补,于是感慨道:“真是天意啊,娘子在纸上盖了个戳,殿下说不定会很高兴的。”
这么说来两个正字和她有关?居上探身又看了一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殿下为什么要记日子?”
长史抬眼为难地望了望她,“这事……臣不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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