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和阿兄都在序哥儿府中住,一针一线都是越府的,实在是过意不去,便想着出去挣口饭吃,起码在这么大的京城不会饿死。”
“所以就去挖煤灰了?”
越序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笑着打趣道。
阿姩低头应了一声,耳朵瞬间红了。
“有什么过意不去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这怎么能行?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你的还是你的,我的还是······”
越序听罢后气极反笑,曲起食指敲了下阿姩的头,眸中满是宠溺。
“那阿姩的还是阿姩的,我的也是阿姩的可以吗?”
“那更不行了,我的意思是,只有夫妻才能是我们啊,我们又不是······”
阿姩急了,抬眼看向他,一双清透的眸子直直撞进了越序眼中,像是一泓甘甜的清泉。
听完此话,越序怔愣了一瞬,旋即向前一步,眸中含笑,满是眷意。
“那我们是什么啊阿姩?”
“我们可以是夫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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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月圆,阿姩从厨房端了一碗羹出来。
这是她专为越序做的羹汤。
清辉照在上面,羹汤上一弯小小的月亮称得更加可口。
她端着汤水跑去了越序的小院,却是空无一人。
无奈只能将羹汤搁在院内的石桌上,留了张纸条压在碗底,上面写到。
羹汤名为择月羹,望序哥儿享用。
宫中圣上急召,越序回府后已是亥时。
回来便看到石桌上已经冷掉的羹汤,和那张压在碗底的纸。
他还是把冷掉的羹汤喝了,而后轻轻拿起那张被压得有个碗底印的宣纸,将它迭起来放在了怀中。
随后转身出了厢房。
云外月是实的,可月光是散的,虚虚地挂在树梢上,像极了玉色的缎子。
阿姩并没有入睡,小酌了几杯斜斜倚在门口。
远远便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自连廊而来,阿姩陡然顿住,用手撑开眼皮,仔细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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