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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步的走到床边坐下,拿起靠近病床摆放的桌子上已经凉掉的水,喝下一口后把杯子放回原地。
夜里的一切都静静的,人也静静的。
不静的,是现在在他房间里的这朵云。
宇智波鼬。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飘进来的。
一朵看似红色其实是白色的云。
就像天边的注解。
有淡淡的月光照亮病房里的摆设,穿透暗夜里的浮沉,然后那最后的光线过渡到夜火放在桌子上喝剩下的半杯水里,没有荡起的水波。
明亮的圆月割破夜空一味的黑,把唯一散落到人间的影子印在夜火此刻房间的窗棂上。
镶嵌在上的,是淡薄中婆娑的月光。
只能看清一半的光亮。
这朵云一直没有说话。
轻叹了口气,夜火开口:“你是回村子看佐助的。”
不变的静默之后才是开口的回答,“恩。”
一个字。
“是吗。”
两个字的对句。
又是一阵静默无声。
夜火清楚的认识到,和这朵云彩说话,现在冷场了,而且是极度的冷场。
由此可知云彩的冰冻能力不会输于冬天里冻住的大河。
宇智波鼬是长上翅膀的黄鼠狼飘在天上的白云,其实这朵云也是分类春夏秋冬的。
在面对佐助的时候,还会带上七彩的霞光,只是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原因是他把放出的光线用身上的衣服挡住了。
“你对佐助说了什么?”
沉重的晓袍下满身的风霜,冷硬的眸光里是隐去的千万种表情。
“嘛,也没什么,就是让那小子好好吃东西,不然各子会长不高。”
夜火这样的回答。
夜黑的世界里,依旧可以察觉到这人看过来的凌厉视线,满身的冷气散发一点也不吝啬。
是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散发冰冷了吗。
其实只是冰冷的伪装而已吧,伪装了别人更加先伪装了自己。
“你为什么会对他那样说。”
“因为那小子需要软化。
你怎么知道我对佐助说了什么?”
“只是,知道。”
然后他说:“你为什么会知道?”
“是天边的云告诉我的。”
“云?”
“呐,就是天天在天上飘的那朵云。”
鼬过了半响走到窗前,似是在看着墨黑的只有少许的星星和一轮圆月的天幕,又似在透过黑夜繁复的未来,“今夜,没有云。”
夜火听着,看着窗外,今天夜晚的天上,真的连一丝云朵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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