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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脸深沉:“毕竟,她编出来的这些事儿,让朕听了都想捅死你!”
“连自己媳妇儿都打的,还算什么男人?”
“父、父皇您冷静,冷静。”
赵陵承真怕啊,他父皇一入戏一着急,真对他当场砍了,疯狂求生说,“我可疼着她宠着她呢,我连一根头发都不敢碰她的。”
“你还想碰她头发?”
皇帝听了都忍不住,开始现身说法,“朕当年不小心扯掉了你母后一根头发,差点就……算了。”
一对完全受制于媳妇儿,无法翻身也懒得翻身的父子齐齐叹了口气。
“行了,逆子,接下来,估计你是要受点儿苦了。”
尽管皇帝一再施压警告,但禁不住纸没法包得住火,还是这种已经越烧越大的明火。
于是第二日,京城里就开始纷纷流传,太子酒后乱性,对有身孕的太子妃再次大打出手,还在床上把她凌虐得遍体伤痕,几乎没了半条命,差点小产的事儿。
听说这件事的百姓都气不过,纷纷怒骂太子,并齐齐把视线,看向作为娘家的益阳侯府。
益阳侯心疼女儿,当然受不了,急急忙忙进了宫,作为老父亲,只卑微乞求陛下准许太子与太子妃和离,留自己的掌上明珠一条命。
皇帝的态度尤其明确,概括起来就俩字:不许。
并且说外头的传言全是在造谣,太子妃好好搁东宫安胎,只是得静养,不让见外人。
你品,你细品。
这种托词你信?我信?还是鬼信?
益阳侯失魂落魄出了宫,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当街抱怨了句:“枉我池家上下,为圣上卖了一辈子命,几十年守边、赴汤蹈火,功名利禄一概不要,可居然到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自己的女儿被折磨死在东宫里。”
“何其可笑啊!”
围观百姓简直都是男默女泪。
啧,啧啧啧,益阳侯是真惨,太子是真不是东西啊!
“益阳侯真这么讲了?”
东邑王坐在书房里听着下人来报,擦了擦自己新磨得锃亮的刀,笑道,“有意思,区区一个女儿而已,死了就死了。
他怕不是被气昏了头,真要做出来什么,违背世代祖宗的,不忠之事吧?”
*
几天后,太子赵陵承照常坐马车出街。
“汪!”
“汪汪汪!”
“汪汪汪汪!”
赵陵承被吵得不厌其烦,隔着车壁对外头问道:“阿仁,出什么事了?”
“殿、殿下。”
郑景仁原本就社恐,对无辜遭受四面八方的眼刀,只能垂首不看,瞧上去还真跟心虚似的,“没什么事,不过……此次街上朝您车驾狂吠的狗,比之前……更多了。”
并且郑景仁绝对有理由相信,就百姓们看他的目光,要不是忌惮里头做的人是当朝太子,肯定要直接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子。
“……不碍事。”
赵陵承扶了扶额头,就知道为了他亲爹,自己的名声算是废了,“接着走吧。”
谁知道原本平平静静,可在接下来、只不过行到一个分岔路口时,突然从街边酒楼二楼上,射过来一支冷箭,劲头十足,快得几乎让所有人都来不及注意,转眼就钻进了赵陵承所乘的马车里。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要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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