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她觉得自家没用,不像侬,可以帮到我,担心阿拉冒风险。”
“侬哪能讲?”
“我讲,侬是花木兰,她是梁红玉,不会没用呃‘
王二毛觉得自己讲多了,正不知该怎么收,没想到臧洪霞突然开心起来。
“侬这句话讲到我心里去了!
我从小就想当花木兰。”
王二毛长出了一口气。
“我开灯,侬先去汰个浴,人松一松,睡衣帮侬放在毛巾架子上了。”
王二毛躺在床上,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丝缎的睡衣,贴身丝滑,弹簧床上面铺的垫被,柔软,透气,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旁边还有一个香喷喷的身体靠着。
“今朝侬再轻也没用,我的伤不太好做事体。
侬要是摒不牢,我”
“急啥!
我又不是老色胚,阿拉抱着讲讲话。
蛮好。”
“阿姐讲,侬花头蛮多的,我也可以试试看呃”
“侬跟她少接触,学坏掉!
阿拉讲讲正经事体。”
“啥事体?”
“侬先跟我讲讲,抗战,到底有点啥事体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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