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试着联系对方,但对方的手机号码显示停机,缴费后也打不通,无法找到人现在在哪里。”
“另一个病人......是被好心人送来的,”
院子顿了顿,犹豫几秒,才道:“他确实就在A市,但他的情况很特殊。”
瞿宁森正点开资料,闻言没什么表情,淡声问:“特殊?”
“是的,因为......他是个流浪的智力残障人士。”
瞿宁森动作一顿。
却不是因为这个。
屏幕微光映亮清癯的眉眼,男人神色难辨,目光沉而缓地落在那行简洁的文字上——[因父母为近亲血脉,病人脑额叶发育迟缓,智力残缺。
]
近亲血脉。
智力残缺。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传来院长的声音,沉重而不忍。
“瞿先生,出于法律层面和人道主义考虑,我们并不建议您强行让他在捐赠书上签字。”
“......这非常,极其的不道德。”
......
林舟叉起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牛排,安静地嚼嚼嚼。
粥粥躺在他腿上,正按着那根假尾巴认真舔毛。
等到去阳台打完电话的瞿宁森回到岛台,林舟这才抬头,看了眼面前久久沉默的年轻男人。
“......你怎么了?”
怎么出去几分钟,脸色变得这么吓人。
“没什么,”
瞿宁森回过神,笑了下,很快在他对面坐下:“只是公司的事情有点忙。”
林舟哦了声,也没刨根问底,递给他一瓶草莓牛奶:“我吃完了,你快点哦。”
“......好。”
瞿宁森接过牛奶,有些沉默地插上吸管。
酸甜的草莓味弥漫口腔,他罕见地没说话,而是盯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牛排看。
林舟本来在等他吃饭,打算吃完后收拾一下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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