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还是很差,你一出门就能被刮跑。”
她回到长榻,没再看许相宜。
许相宜往窗外瞧了一眼,女人的话一出,发觉环境似乎确实是比方才更恶劣一点。
于是念到自己生命安危,她点点头,
“那就再麻烦你一天了。”
比昨天有礼貌多了。
庄写意轻呵一声,“不麻烦,你没看我店里都没什么人吗,连个说话的也没有。”
许相宜心想谁让你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间民宿的。
但她没说出口,端了端措辞道:“在这儿开店当然没什么生意,除了来徒步旅行的、还有些勘察人员,平常人都不怎么来沙漠里。”
“是啊,不过我是在这等人的。”
“等人?”
庄写意不再看书,靠在榻上抬头望向暗灰的天花板。
“等一个薄情寡义、不管我死活的人。”
郁闷于她眼底轻扫,随后她淡淡睨许相宜一眼,长睫盖了一半眸子。
“既是这样的人,又何必呢。
出了沙漠有自己的生活不好吗?”
许相宜不解,她又喝了几口汤,眼睛被热气扑得亮亮。
“不好。”
庄写意下了美人榻,似乎不愿再答,开始捣鼓起几大株洋桔梗来。
她捏了几个花瓶过来,蹲在地上开始修剪枝叶,
动作分外轻柔。
又到了夜晚,许相宜窝在房间思绪飘来飘去。
她没有一刻不想着她的队员,良久,她双手合十,开始祈祷——
一定平安。
盖上被子,落针可闻,房间内只点着一台小灯,其余黑漆漆。
白色窗帘被吹得晃动几分,许相宜睁了眼,身子一僵,纳闷:
窗户向来是紧闭的,如何有的风?
于是她起身,小心翼翼挑开被子,心下一狠,直接扒拉开了两边窗帘。
窗户紧紧合上,没有半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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