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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永安半信半疑:“父皇如此精明,怎么会错怪她?”
季澜:“容贵妃陪伴皇上二十年,突然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撞死,皇上心里难免悸动。
盛怒之下迁怒他人也是有的。
等他消了气,想通了,就会查明真相。
但晴桑等不及,她随时有被皇上处死的危险。”
萧永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季澜:“因为容贵妃死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永安,难道你连我也不信吗?”
萧永安想了想:“信。
但宫里守卫森严,我也没有救她的办法。”
季澜:“办法总会有的。
我先替晴桑姑娘谢过公主。”
萧永安:“行了行了。
我与她一同长大,我也不想她死。”
话说萧永胜得知容贵妃惨死,竟哭晕了过去。
容修谨进宫,协助处理容贵妃的丧事。
容修谨见到萧永胜,便屏退了所有人。
“胜儿,如今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
我这儿有封你母妃的遗书,你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萧永胜接过信笺。
信纸已经干了,却留下了满纸泪痕。
“胜儿,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我十八岁入宫,伺候你父皇二十年,自问尽心竭力。
母亲唯一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看着你登基。
可你父皇的心日益向着卫晴桑那个贱人,我不得不命人给她下毒。
如今东窗事发,我深恐连累于你。
特与你舅父商议,若我遭逢不幸,他将保你登上帝位。
自古最无情便是帝王家。
胜儿,容家的命运全在你一念之间,切不可妇人之仁。
切记,切记。”
萧永胜看完信,落下两行泪,浸湿了信纸,与容贵妃的泪痕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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