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空出来的地方,刚好是个浅色的,还未被水浸湿的鞋印,但没过一会儿鞋印就被再次冲过来的水柱给染成了黏糊糊的颜色。
许青面无表情地想着晚饭要吃什么,场务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打电话,声音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是啊,这次的不行……不是他,是后面那个,诶对对,小胡子,”
场务是个套着宽大卫衣,戴着鸭舌帽的矮个子男人,他声音粗哑地笑了几声,“这场完了就差不多了,你定地点吧,完了给我发个消息……行,好。”
男人挂了电话,转头的时候刚好对上许青的眼睛,男人突然想起什么,皱眉朝他后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呢?我记得是个……穿粉衣的小姑娘吧?”
许青舔了舔有点泛青的嘴皮:“好像是吧……没注意。”
“这些人真是……右边那个往左边凑凑,别空着那么一块像什么样子!”
导演在人群前头和女主角说完戏,回头疲惫地抹了把脸:“最后一次,先试试啊,来……1、2、3走!”
今天大半天几乎都在反复排这场戏,许青麻木机械地甩动双腿,脚下溅起阵阵水花,他只是镜头里一个匆匆地路人甲,连衣服颜色都未必能让人辨认得清,就这么和女主角擦身而过……
“停!”
导演突然摔了本子:“怎么回事?这谁干的?!”
许青还没回过神来,走神的双眼等导演走近了才拉回焦距,一时有些茫然:“导演?”
“你衣服怎么回事?”
“啊?”
秃头导演按着他的肩,将他转过去给其他人看,手指掐得许青肩膀一阵酸痛:“场务!
服装,服装人呢?这怎么回事啊?你们今天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吗?”
一场戏磨蹭了一个下午,而且什么都没拍成,导演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地爆发,大手卡在许青的肩膀脖子一带晃来晃去:“你叫什么名字?今天第一次来吗?怎么做事的?啊?”
怒火和一连串的问题砸得许青满头是包,他艰难地转动瘦弱的脖子去看自己的衣服后头,这才发现了原因所在。
他先是茫然了一瞬,随即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了。
他好好的西装后背沾了一片粉色的东西,大概是遇水就化的什么玩意儿,浸染的深色西装一片古怪斑驳。
而在他的衣角下,还黏着一小块被咀嚼过的口香糖。
他蓦地想起了那个半路跑了的小姑娘。
许青第一反应不是跟导演解释,而是立刻道歉。
他知道,这时候任何解释都是徒劳,事情已经发生,导演也已经生气了,解释和辩解都只会是推脱责任的借口,反而会令人更加不愉快。
他将腰压得很低,言辞诚恳地道歉,导演却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被投资方硬塞进来的女主角他赶不走,只能将气撒在这个连群演都演不好的男人身上。
“滚!”
导演将本子往他头上一砸,“领了今天的钱就走,明天不用来了!”
许青没再恳求,他挺起腰身,肩膀绷得笔直,被水淋得湿透的衣服不协调地黏在身上,发根里滚出水珠,沿着他柔软文气的眉眼一路滑下。
仿佛一滴眼泪。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场务,场务埋怨道:“这衣服虽然不贵,但要在你今天的钱里扣啊。”
许青抿了抿嘴角,点点头,瘦弱的身子没有那宽大的西装遮盖,显出几丝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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