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竹摔摔打打不理他,他也不说话,边笑边吃,仿佛心情极佳。
吃完了,落竹给他撤碗筷,他更加笑得花枝乱颤。
“看你生气竟然这么有趣。”
怀王道。
“变态。”
落竹低声骂,余光扫到他腰间的玉佩,皱眉道,“那是什么?”
怀王把玉佩解下来,托在手中,这回落竹看清楚了,心里不由得就是一跳。
“定情信物。”
怀王眯着眼,有点满足地说。
落竹没说话,可是知道,这才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他喜欢在腰带上栓个玉佩,压着衣角好走路。
这枚算是他所有的玉佩里比较上等的一个,也忘了是怎么得来的,却十次有八次都把它拴在腰间。
那时候跳崖,似乎腰间也正是这枚。
原来怀王自作主张藏了起来,甚至,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这是定情信物。
怀王等了半晌,预料中的讥讽并没有如期而至,望过去,落竹手里动作缓慢,神情复杂,竟一点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他有点意外,再一抬眼,正与落竹投过来的目光撞个正着。
落竹最是无法抵挡这样一双眼瞳,干笑道:“是与谁……定的情?”
“秦浮生。”
怀王欲言又止,终究一笑,道,“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
你收拾了,就下去吧。”
落竹也不打算追问,就此退下。
只是两人此后几日,虽然相安无事,但总像隔了层什么,充满芥蒂和防备。
因为伺候怀王,落竹的伙食住宿都升了一个档次。
如今的帐篷里说是住十个人,实际上也不过住了五个。
而且为人和善,一见就知道是伺候人伺候惯了,虽然还挂着当兵的头衔,为人处事,却跟个下仆差不多了。
落竹有时候就把邵龄叫来,反正其余四个少有在帐中的时候,即便在,也不会说三道四。
邵龄离了落竹,但落竹仍尽己所能看护着他,所以他日子过得还算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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