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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么的欢喜于何淼淼与他两情相悦这件事情,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妻子愿意给自己生儿育女而感到万分幸福,可何淼淼越是心甘情愿他就越难以抉择。
他最了解妻子的脾气,何淼淼在性子上完完全全的继承了何以修的文臣傲骨,一旦知晓了实情,难过自责都是小事,他就怕她倔脾气上来,非要冒险试上一试。
海力斯休沐两月,看似风平浪静一切正常,他俩自婚后一直久别小聚,期间海力斯偶尔进宫议事,肯定会顶着满脖子遮也遮不住的红痕,惹得许多还未成家的同僚分外眼热。
何淼淼婚后一如既往的出入朝堂,她时不时的会拉着萧然出去野,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带上休戈,但只要休戈一将海力斯外派去处理公务,她就会憋着一肚子怨气来找萧然撒娇,非要逼着萧然翻墙出宫偷偷陪着她去玩。
近逛昭远,远赴狄安,她和萧然一起将北原转了个遍,巴布总是被她薅来做苦力,后来巴布一度落下了看见她就腿疼腰疼的毛病。
何淼淼还是当年那种率真肆意的少女心性,完全没有嫁做人妇的沉稳模样,她仿佛还是那个被爹爹宠上天的独女,无忧无虑,天真烂漫,萧然喜欢她这种古灵精怪的闹腾性子,故而也就越来越拿她没辙。
何淼淼位及显赫官职,休戈对她宽厚,塔拉也敬她三分,仅以朝中官职而论,常年奔波在外的海力斯不比她的主理昭远内政的地位,她仅凭只身就足以被人尊敬,但最重要的还是萧然。
萧然对何以修当年的事情始终抱有些许愧疚,这份歉意全被他转换为对何淼淼的纵容跟宠溺,他像是待亲妹妹一样处处照顾何淼淼,久而久之,何淼淼就是提着裙子风风火火的在宫城里横着跑都没有人敢拦她。
海力斯休沐,萧然难得落了一阵清静,起先他还略有欣慰,毕竟何淼淼太过精力旺盛,他习武数年也练不来女孩家逛街那种耐力。
他曾跟休戈一起陪着何淼淼逛狄安,东城西城满街乱窜逛了足足一天,傍晚的时候他趴在茶摊上晕头转向的打瞌睡,腿肚打摆的休戈比他好不了多少,可何淼淼照旧活力十足,非要拽上他们两个再去逛一圈夜市。
那天他们一直逛到月上中天,他在走向第二个夜市摊子的时候就困得神志不清,休戈将他背到背上驮着他往前走,嘈杂的人声对他毫无影响,他那天晚上揪着休戈的衣领睡了一路,甚至打起了止不住的小呼噜。
萧然满心以为自己能歇上几日,他被休戈养得愈发懒散,除去每天定时活动一下筋骨之外,他都懒得出屋,总是想趴在毛绒绒的兽毯上无所事事的滚来滚去。
然而他漏算了休戈,何淼淼没来找他玩的这一段时日,休戈几乎是日日都要搂着他腻歪到日上三更。
崇关那边诸事已定,所有的事情步入正轨,休戈前段时间刚把春季开牧的国事布置妥当,从现在一直到秋日,恐怕都不会再有什么需要操劳的事情。
殿外阳光正好,萧然伏在兽毯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他全身赤裸,柔韧窄瘦的背上搭了一件休戈的外袍,纯黑的面料映得他肤色愈发苍白细嫩。
休戈在外头洗刷着夏日要用的竹席,他总是愿意亲自打点他与萧然的起居琐事,而且乐此不疲。
萧然迎着日光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他眼尾还凝着情事使然的红痕,未曾散尽的水汽尚且蓄在他的眼尾,他身子休养的很有起色,气血一补回来,休戈就有了更多欺负他的花样。
寻常款式的木屐里仔仔细细的衬了一层软兽皮,萧然裹着身上的袍子慢吞吞的起身踩上木屐,他睡眼惺忪的往休戈身边走去,袍角一路遮到他的膝间,他晃晃悠悠的迈着步子,双腿修长的轮廓贴着柔软的布料若隐若现。
他被休戈照顾得很好,多年昼夜颠倒的毛病去了精光,一日三餐被扳回了正常的节奏,休戈一直盯着他的饮食,即使刚刚早上胡来的时候也是先嘴对嘴的喂了他两块奶豆腐才开始胡作非为。
萧然只是有点腿软,休戈在情事中温柔体贴,不会让他腰背吃力,他打着呵欠自后轻车熟路的伏上了爱人的脊背,松垮的外袍从他身上滑落几分,露出他肩头和颈间那些斑驳艳丽的红痕。
“饿了?中午想吃什么?兔子怎么样,伊尔特打得,我抢了两只肥的过来。”
休戈不用回头,他甩干手上的水珠将长臂往身后一揽,眨眼间就稳稳当当的托住了萧然的腰胯。
廊下的小板凳支撑不了他们两个人的体重,他转身将萧然纳进怀中,一边起身一边将他打横抱起,萧然的体重比先前重了一些,但对他而言仍旧是小菜一碟。
青年身上的袍子因而滑落更多,白皙的身躯上一件东西旁得东西都没穿,他笑吟吟的低头俯首去跟他的爱人讨吻,深褐的眸子只需轻轻一瞟,便能看见无尽的美好风光。
萧然眉眼半眯,很快就抬手捂住了北原男人深邃而露骨的目光,顺带着颇有威胁意味的呲出了森白的犬牙。
他半抬肩颈磨牙似的咬上了休戈的肩窝,许是啃羊腿兔腿的次数多了,原本不算尖锐的犬齿也有了初具规模的牙尖,
“不吃腿,要排骨那块,一个烤,另一个要熏着吃。”
萧然边咬边含糊不清的开口要求,他被休戈宠得愈发娇生惯养,当年那分拘谨小心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休戈将萧然抱回寝殿替他打理一番才领命出去生火做饭,寝殿边上单独辟了一间能开火的屋子,原先是为了给萧然熬药方便,后来随着萧然转好,那处地方就变成了他俩专门开小灶吃夜宵的小厨房。
烤兔排要抹上由蜂蜜调制的酱,萧然对甜味挑剔,北原多草原少林地,蜂蜜的品种少,休戈试了几次都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去年夏天凌漪的女儿满一岁,他借此机会带着萧然去了一趟西夷,夜里他只身进了兰诺周围的山林,被野蜂叮了四五个包,最终扛回来一个硕大的蜂巢。
澄黄的蜂蜜兑上半熟的野浆果调出酸甜可口的酱汁,既去腻解油又能给兔肉增添风味,萧然第一次吃得的时候明明特别心疼他脸上的包,但又忍不住大快朵颐。
他得意洋洋的盘膝坐在地上一边翻烤着兔肉一边往自己脸上涂点药,昂首挺胸的那股嘚瑟劲儿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他是又打下了半个天下才落得满脸伤。
彦澄和凌漪抱着闺女看着他俩在自家宫殿里生火烤肉,面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
凌漪原本还特别钦佩他这种善战深情的男人,自那日后,凌漪不止一次跟旁人含恨絮叨着见面不如闻名,熟识之后什么千古君王都是白扯。
熏兔排在过程上更为繁琐一点,需要不少北原当地特有的香料,休戈弄了个称草药的小铜秤计算配比的份量,持马刀降烈马的手做起这种事情早已熟练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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