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用被裹着自己抗议。
“公主之命不得不从。”
“我没命令你什么。”
李明达还认真回想了下,虽然她有点孕傻了,但刚刚发生的事她还很清楚的记得,她没说过她想要。
“禽兽么,不再来一次怎能称得上禽兽。”
房遗直扒着李明达的肩膀亲一口,嘴角含笑,见李明达没反应过来地惊讶地看着他,嘴微微嘟起有些可爱,就一口‘咬’了上去。
至于李明达刚刚裹紧被的‘反抗’,对房遗直来说太容易不过,夫妻这么久,娘子身体他都再熟悉不过,深谙挑拨每个敏感之处,如何令身下人化成柔软。
第二次总是要比第一次长一些。
李明达平复喘息之后,像一只软脚虾无力地趴在房遗直的胸口,瞧他搂着自己微微地迷上眼,似乎是累了。
李明达眼珠子一转,戳戳他的胸口,决定挫一挫对方的锐气。
“不是禽兽么,再来啊。”
对方睁开了眼,真的如她所愿,眸里的光亮如禽兽。
“玩笑懂不懂,你就当……这是情趣,别当真啊。”
即便是公主,该认怂的地方还是要怂。
“这才是情趣。”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某处……
次日一大早,尉迟宝琪就等在明镜司的门口,长安城外的马黄村一个姓孙的富户家出案子了。
本来这种案子不归明镜司官,但京兆府那边处理不了,京兆府因苦哈哈地来求助,念在往日京兆府也没少协助明镜司的份儿上,就答应了。
今天,大家约好了在明镜司集合,一起前往马黄村查看现场,询问证人。
照以往的惯例,‘一早’那肯定是天刚蒙蒙亮就要出发的。
所以尉迟宝琪巴巴地早起,赶早明镜司等,却是左等右等没有人,众人太阳当空照得他连都要烫人了,才见公主驸马这对夫妻骑着马姗姗来迟。
“怎么这么晚?”
尉迟宝琪忍不住抱怨,等了会儿没得到回话,他看看那边一贯神采却有点冷漠的房遗直,又看看那头没精打采的李明达。
“怎么?小夫妻吵架啦?”
尉迟宝琪八卦地问。
“比吵架还严重。”
李明达斜一眼房遗直,让尉迟宝琪赶紧上马,这就出发。
尉迟宝琪笑着应一声,赶紧跟着骑马走。
半个时辰后,一众人开始马黄村的孙员外家查看现场。
尉迟宝琪跟着房遗直,“你们俩到底怎么了?真吵架了,我可以出个主意。”
“琴瑟和鸣。”
房遗直边查看书房的环境边对尉迟宝琪说道。
“那我看公主怎么……”
尉迟宝琪愣了下,恍然大悟的拍了下头,“啊,瞧我这脑子,我知道了,一定是公主昨晚为了哄延青没睡好。
你也是的,怎么不帮帮忙。”
房遗直看一眼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也要负责的,别什么都让公主一个人操心。
公主怀孕的时候,我就见你常闷闷不乐,是不是不喜欢这孩子?我也奇怪了,哪有父亲不喜欢儿子的,再说你这么大龄,都二十多了才有第一个儿子,该喜欢才对。”
“我们的孩子自然喜欢,你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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