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卫国公府的未来主母,永远不可能是那阿猫阿狗。
哪怕老子死了,阿猫阿狗也甭想进我楚家宗庙。
还孟家?人柳小姐再是家道中落,祖父也是平叛的功臣,岂是孟家那种靠着你的裙带关系才得以做个小官的阿猫阿狗可以比的?她也配!
滚!
再多说一句,老子这就提剑劈了你那心头肉!”
“是,是,是。”
楚晏的老父亲被长剑吓的,转头就跌跌撞撞跑了。
边跑还边摸了摸脖子,真疼啊,父亲是真想杀了他啊。
因而回到他爱妾孟姨娘那的时候,不等对方问他事情的结果,就抱住对方哭的不行,委屈啊,他太委屈了。
父亲想杀了他啊!
!
孟姨娘看着他,没忍住翻个白眼,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
但多年温柔惯了,还是温声细语的安慰他:
“国公爷只是在气头上,并不是有意的。
父子没有隔夜仇。
老爷也别太伤心了,妾身拿药膏来给您处理处理伤。”
“不、不用。”
他可能也觉得男人哭不太像话,摸着脖子说:“这点皮外伤算什么?不必抹药。
你去给我温壶酒来,我喝两杯。”
孟姨娘欠了欠身子:“是,妾身再给老爷准备几个下酒菜,再把长笛、笔墨也取来?”
“好,还是你懂我。
不过你侄女儿想嫁进来这事别想了,父亲不同意。”
国公爷不同意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她原也没指望国公爷能同意。
不过想让大老爷去闹一场,越闹,与国公爷父子之间的隔阂才越深,大老爷也才越偏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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