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妃和侍卫已经被人拉走了,可萧凛还贴着她站着,呼吸落在她的侧脸上,柔嘉脸上又酥又麻,连绒毛都竖了起来,觉得有些不妥。
但萧凛神色正常,看着只像是忘记了挪开一般。
夜风飘荡着悠长的弦歌声,丝丝缕缕,悠长婉转,方才令人耳热的声音还驱之不去,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怪异,柔嘉压着狂跳的心,小声地开口:“殿下,我先……”
可她一抬头,却正对上了一张迫人的脸,萧凛不知何时又进了一步,几乎快将她整个人圈住。
柔嘉呼吸一滞,后半句话堵在了嘴里,呆呆地站在那里屏着呼吸,任凭他越来越近。
当那高挺的鼻尖触碰到她的鼻尖,清冽的气息将她包围的时候,柔嘉眼神乱的不知该往哪里看,手心紧紧地抓着衣角。
两片温润的唇即将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柔嘉心跳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可预想中的温热却并没有到来。
萧凛薄唇已经擦过了她的鼻尖,即将落下的时候,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年纪似乎还不大。
理智一拉回来,萧凛深吸了口气,贴在了她的耳侧沉沉地喘.息:“你是不是尚未及笄?”
柔嘉耳根被他口中的热气烫的微麻,懵懵地点头:“下个月。”
还有一个月。
他等得起。
萧凛看着她薄薄的几乎可以看到那青色经络的脸颊滚了滚喉,伸手将那落到那头发上的叶子摘了下来,又恢复了一派正经:“不早了,孤派人送你回去。”
“谢殿下。”
柔嘉脑海中乱成了一团浆糊,让张德胜护着走了回去。
直到转身的时候,柔嘉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拿坠子的,又回头看他:“那坠子……”
“坠子不错,孤很喜欢。”
萧凛将那坠子收到了手心,“你下个月及笄,孤也会送你一份礼。”
他要送她什么礼?
还是在及笄宴这种谈婚论嫁,对女子来说极为特殊的时候。
柔嘉心跳砰砰,正欲问他,但是一看见他那剑眉星眸和清冷疏离的样子,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胡乱地点了点头,随着张德胜碎步离开。
不长的一段路,上了马车的时候,柔嘉却已经微微出了汗。
“怎么耽搁这般久?”
秦父担忧地问着女儿,“东西找到了吗?”
柔嘉心思恍惚,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回答:“找到了。”
秦父看着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和江氏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没再开口。
回去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拜别了父母,洗漱完之后,柔嘉一个人躺在床上,真正静下来的时候白天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她忽然觉察出些许不对。
那坠子怎会到了太子殿下手里?
张德胜一个东宫的小太监,没有主子的应允,怎敢随意带着她去御花园寻找?
为何又那般巧,太子殿下又恰好出现在御花园,碰巧救了她?
柔嘉越想越不对劲,脑海中生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这位太子,该不会是故意拿了她的坠子,引她到御花园一见吧……
这想法一生出来,柔嘉又立马否定,不可能。
他堂堂一个太子,怎会对她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费这么多心思。
可若是不是……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柔嘉翻了个身,闭着眼的又睁了开,看着黑沉沉的夜有些困惑。
还有那会儿,殿下低下了头,是准备吻她吗?
他准备送她的及笄之礼又是什么呢……
柔嘉一仔细回想,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低沉的嗓音仿佛也环绕在耳畔,心跳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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