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古木听菜氏一番数落,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扶古木冷静一想,眼下柴大胆正在办一件大事。
虽然,扶古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看柴大胆的神态,肯定小不了。
在这个骨节眼上,惹翻了柴大胆,就得不偿失了。
扶古木调整了一下情绪。
重新把菜氏揽到胸前:“心肝,你别急嘛,你把头丢了,一了百了,一点挂牵也没有。
可是,我丢了一个蛋,那可就惨了。
你知道独蛋编是怎么说的吗?”
菜氏摇摇头:“他怎么说?”
扶古木:“他说,男人丢了一个蛋,真是生不如死。
两个蛋能百步穿杨,一个蛋连二十步都射不到。
你说,男人成这样了,那不是活遭罪吗?还不如死了痛快。”
菜氏又摇摇头:“这话说的不对,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些宫里的太监,不是活得十分光鲜吗?”
扶古木正不知如何辩解,大门外传来了柴大胆哼哼唧唧的小曲声。
二人象被马蜂蜇了一般,惊恐地分开身,菜氏边拉揉皱了的衣服边慌慌张忙走出堂屋。
扶古木看着走进厨房的菜氏,肚内话:“这娘们迟早是我的下饭菜,可是,现在不行。”
扶古木听见柴大胆哼起了小曲,知道柴大胆的心情不错,肯定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扶古木刚才被菜氏一番挑逗。
奔腾在心胸的血还没有平息:“大哥,这些天可把小弟我给捂馊了。
再说,也没什么事了,要不,我俩到花房逛一回,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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