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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说句话,说什么都行,说了我就放你出去走走。”
良久,夏宸衍开口了,只是嘴里的名字不是他想听到的:“迟凛呢?”
牙根都是酸的:“他被他爸带回英国了。”
“我不信,”
抱着手看他:“如果你不想说实话可以不回答,不必用假话来搪塞我。”
“这样真的很让人讨厌。”
“我说,我说实话,”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被嫉妒燃烧:“迟墨笙没有把他带回去,但迟家老爷子来华国了,铁了心要把人弄回去,他现在自身难保,找不到你;”
“小衍,这里是窥春,岚省晟爷的产业,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更不要说强行进来抢人;”
“你别指望他能从天而降的出现,他还不配踏进这里;”
“你乖一点,等迟凛被带回迟家,”
言之扬拽过他的手紧紧握住,一厢情愿:“我就带你出去。”
夏宸衍突然发问:“你说这是谁的地方?”
“岚省晟爷,郁晟儒。”
言之扬很高兴他又说话了,耐心和他解释:“西南地区最大的黑道头子,手眼通天,黑白混吃。”
郁晟儒,夏宸衍皱眉,记忆里应该是听过这个名字的。
好像是在学校里听过。
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电话里哆哆嗦嗦,今天有一场重要的股东大会一定要出席,没办法再让助理送文件来办公。
“我去公司了小衍,”
言之扬俯过身试图亲亲他的额头:“等我回来。”
夏宸衍抵住他胸前,强忍恶心:“我能出去走走吗?”
“你说了,我和你说话,你就放我出去走走。”
“可以,”
言之扬握着他的手腕:“你让我亲一下。”
额头上的吻有一种黏腻潮湿的作呕感,言之扬虽然答应了,但出门前叮嘱保镖只允许他在五楼这一层活动,并且要牢牢跟着人。
四天以来第一次走出房门,夏宸衍慢慢活动身体,脑海里始终想着郁晟儒的名字,他一定在哪里听过。
却始终想不起是因为什么人,毕竟他和这种人物,照理来说不该有任何交集。
窥春不愧是顶级的豪华销金窟,走廊两边挂着好几幅名画,巨大的水晶吊灯投射地面,熠熠生辉,叫人分不清白天黑夜的迷醉。
宸衍对着一副油画入了神,这是国外一位大师的真迹,非有钱就可以求得,暗暗心惊郁晟儒的财力和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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