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住,考虑要不要制止他。
“吃完你去睡,东西我来收拾。”
他手上动作不停,淡淡交代。
是谁把他调教得这么会体贴人的?
吃到半饱,放下汤勺,接手过来自己擦头发:“你找我不是有事吗?现在说啊。”
“不急,你先休息,精神恢复以后我们再好好谈。”
拉下毛巾,我试探着问:“要那个答案,对不对?如果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背向我、正在收拾桌子的他僵住,片刻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回过身来。
我仰头迎视他。
他半蹲到我面前,将我拉进怀里——
“我很抱歉那次打你,真的很抱歉。”
两人眉眼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两寸,我看见他眼瞳中迷惑的自己。
“我也不该说那样的重话。”
猛地把我紧按进他的胸膛,他低喊:“我错了,都做错了!”
头搁在他肩膀上,双手自然地轻环住他,我恍然明白他指的是我们最后的那个晚上。
可话题怎么会扯回到那里?
“总之,我很抱歉;但是望华,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在我耳边轻喃,声音中饱含着深刻的痛苦和悔恨,见我不作答案,和我拉开些距离,忍耐地开口:“……我不是不能接受否定的答案,但不要是因为那个,好吗?”
哪个?
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逻辑,我一头雾水。
“我一直说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想在去过之后才听你的答案,嗯?”
我还能说什么,在完全摸不着头绪的时候?
只好有些茫然地点头。
本来应该是认得的,但因为是从背山的环道上来,所以直到“普救寺”
三个字映入眼帘,我才认出这是原来在对面山头看到过的那个“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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