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戳破了秘密的猫咪,季庭屿肉眼可见地瞳孔一震,紧接着就双颊爆红,两只小耳朵应激似的直直竖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
贺灼勾起唇角。
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果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还看不出季庭屿对他的触碰到底是真心抗拒、勉强接受、还是就喜欢这种调调只是羞于承认,那他可真是白重生这一遭了。
他低下头,试探性地咬住他耳尖,季庭屿立刻疯狂地扭着脖子躲他,呜呜咽咽地:“嗯——你这只疯狗……别弄了……”
贺灼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耳根子宣告:
“我就是要弄你了,你如果真不想要,大可以推开。”
充满磁性的气音在omega的身体里拉起警报,每一处感官每一根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渴望着更多更多。
季庭屿就感觉一条有力的手臂穿过自己腋下横抱住胸膛,猛地向上一提,他的双脚瞬间离地,被扛在肩上。
“哐啷”
一声巨响在身后乍开。
贺灼拽倒一旁的实木酒柜死死抵住门,柜里的酒一排排倒下来,有几瓶直接砸在他手上,他看都不看,径直走到床边将季庭屿扔上去。
就像被野兽驯服了的豹子,季庭屿摔在床上弹跳几下,柔韧而漂亮的身体绷出一股脆弱的美感。
更激发出alpha骨子里快要压抑不住的凌nue欲。
“这他妈是哈里的床!”
季庭屿闻到床单上陌生alpha的味道,本能地感到抵触。
之后才反应过来:重点是在谁的床上吗!
“怎么不早说。”
贺灼立刻将他抱起来。
他不可能让季庭屿躺在别的alpha床上,抱着他四处看了看实在没办法,只能脱掉自己的大衣铺在地上,再把怀里的宝贝放上去。
“这次先委屈一下。”
委屈什么?
季庭屿昏胀的脑子根本来不及想。
很快,他就被面朝下按进了大衣里,柔软的布料散发着熟悉的气味,让他再也无瑕抵抗。
贺灼的动作急切而粗野,右手依旧禁锢着他两只手腕,左手不知道在他身后鼓捣什么。
季庭屿感觉到后背一片冰凉,同时,贺灼禁锢着他的手也蓦地晃到眼前。
他可能是刚用过枪,手指间硝烟味还未散。
为了减少开枪的后座力,贺灼在腕骨上绑了一条尼龙质感的纯黑色绑带,这让他本就要命的一只手变得更加性感。
绑带有两指宽,从他手腕上最窄的一截斜着缠绕到大拇指窝。
代表着惩罚和控制欲的黑色,与骨感而禁欲的冷白形成鲜明的反差,骨节处却因为正在用力而透着粉。
刚才沾上的酒水,正顺这样的手指一滴一滴地向下流淌,全都滴进了季庭屿的腰窝,汇聚成诱人的两小滩。
“好凉……”
季庭屿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自己背上流,艰难而徒劳地扭动身子。
下一秒,冰凉的滑动感被温热取代,是贺灼在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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