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一个激灵把银狐公主搂紧了,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显然跟欧阳珏一个想法:“你不早说?刚才还点那香……”
银狐公主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嗔道:“那现在怎么办?你敢说让我把孩子打了我就杀了你!”
王鑫:“当然不当然不,我怎么会这么做……可是……”
银狐公主:“你到底何时带我走?”
王鑫:“这一路你也看到了,晋王的人在盯着看,哪里找得到好时机?你不了解晋王那人,他为人冷淡,行事不讲情面的。”
欧阳珏心想,是不是瞎,王爷都笑得跟三月风似的了还嫌冷淡。
银狐公主:“再拖下去我入了京就更没机会跑了!”
王鑫:“不急,你跟三王成了亲就要回三王封地,到时候我带你走。
三王怯懦无能,好对付多了。”
欧阳珏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觉得屋里俩人是不是疯的?
欧阳珏和晏凤元又听了会儿屋里的对话,确认侍女被杀一事倒确实与王鑫、银狐无关,只不过事发之后银狐便趁机拖延时间想多跟王鑫共享鸳梦而已。
而且两人说着说着就又滚一起去了,跟发情似的。
欧阳珏腹诽道你们这胎早晚都是保不住的了……
☆、讲道理
欧阳珏和晏凤元离开了屋顶朝住房而去。
晏凤元走在前头,欧阳珏走在后头。
走到屋门口时,欧阳珏忽然道:“王爷,我把茶壶落在那房里了,我去拿了再回来。”
晏凤元回头看了看他:“好。”
说完便推门进去了。
欧阳珏赶紧开溜去解决个私事。
晏凤元回了房,关了门,脱了外衣靴子上床,盖着被子闭眼睛。
当他数了三百份奏折一百个皇侄十个顾相和第一千零一个欧阳珏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将手覆在了那处,有些迟疑地摸了摸,又像摸着火似的缩回了手。
他并不常做这种事,也没觉得能得多大的乐趣,往往在片刻的身体异样后得用更长的时间去反省,实在是得不偿失。
可即便是这样想,身体却还是难免有些不舒服。
他有些灰心丧气地躺着,心里越想平静越静不下去,反而越发难受。
他心中勉励自己,无论如何一定不能放纵,人若放纵情|欲快感就容易堕入难堪的境地。
不,甚至都不能说难堪,应该是说不堪。
对,就是不堪,极为不堪。
他自幼见过许多人都是如此,并不想自己也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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