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弦惊呼起来,惶恐地遮住钟相的嘴,“你喝太多了。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说。”
钟相一把挥开她的手:“怎么说不得,我和你杨叔叔必将是要做出一番大事业,若明,我们家丫头还配得上你不。”
似懂非懂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哥哥又被钟伯伯连灌了两大碗酒,脸更红了,偷偷拿眼睛看着子弦,子弦的笑容甜甜的,但是藏不住一丝担忧,哥哥伏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一边点头一边娇笑,神态缓和下来。
一直被爹爹举着并不舒服,若殷扭了扭身子,趁势打了个小小的呵呵欠,杨幺察觉到,唤来服侍的妈子叮嘱道:“带小姐去好生休息。”
妈子欢天喜地地领着她回去,若殷怀疑是不是今天每个人都收到很大的红包,只有过年娘亲发红包的时候,下面人的脸上才会露出相同的神情。
走过先生书房的时候,若殷转了转眼睛:“李妈妈,我还有些功课要问先生,你回前面去吧,等会我自己回房。”
“老爷,哦,不对,呸呸,我这什么老记性,从今个起,要称呼天王了。”
妈子打了自己一嘴巴,笑容不减:“天王嘱咐过要亲自送小姐回屋休息的,小姐现在的身份更加金贵的了。”
若殷想扭开她的手,偏偏她抓得紧。
书房的门吱呀开了,颜谂走出来,顺势牵过若殷的手:“就让她留在书房,我有功课问她,李妈妈有什么不放心吗?”
妈子赔着笑:“颜先生照看着怎么会不放心,那老身就把小姐留下了。”
连连回了三次头,才转弯走开。
若殷冲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回过身:“我找了先生老半天,先生怎么不去寨子前,好生热闹,大家都在喝酒。”
她熟门熟路地进了书房,发现屋子里也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原来先生在此自斟自酌。”
桌上搁置着小小一个坛子,斟出半碗在碗中,清澈透明的颜色,若殷靠过去一闻,一呼一吸间好似已经醉了,拍案大呼:“好重的酒味,烈酒飘香,闻之欲醉。”
过年过节时,若殷也是喝过一点桂花酿的,娘亲会给她盛在青瓷小杯子里,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清清淡淡,有股子花香与酒香融合在一起,心头逐渐变得暖意融融,同样是酒,先生的酒非同寻常,她伸出手指轻沾了一点放进口中,又辛又辣,火烧一样顺着她的嗓子一路而下,忍不住大声咳嗽:“这是什么酒,这么难喝。”
颜谂取了帕子给她擦脸,眼泪都辣出来了,小脸呛地红红的:“这是我家乡的酒,你们喝不惯,我却视之珍品,这是我带出来的最后半坛,今日喝过不知道哪一年才能再食得这滋味。”
“今天是先生很重要的日子吗?”
颜谂惊讶于孩子的敏锐:“你怎么知道。”
“先生看起来——”
若殷侧过头,想一个合适的形容,“很悲楚。”
刚才在外边看见太多张得意飞扬的脸,一进来再看到先生的,两厢比较,先生的神情越发叫人心下酸楚。
颜谂的脸上保持着一贯的微笑,不知从哪年哪月哪日开始,他学会了这样地笑,只浅浅留在唇角,棱角分明的嘴唇,眼睛里毫无笑意,仔细看,会叫人跟着心寒,心口的悲伤一旦被平静替代,不是准备毁灭就是准备承受。
若殷揉身上去,用力捏住颜谂的脸向两边拉扯:“先生,笑一定要嘴巴张得大大的。
看起来才欢畅,象刚才的李妈妈笑得象朵花似的,你学学看。”
颜谂拍开她的手,又好气又好笑的:“你看你,没大没小,毫无礼数,我怎么教出这么个小魔星,以后千万别对外说,我是你的先生。”
嘴上是这么说,这会儿笑意才真正传到眼眸中,旋涡样的花朵自深啡色的瞳孔中颓败地开放起来。
3:游蓬
浓郁的酒气弥漫在整个寨子中,几千上万号人,足足喝够一天,眼见那些堆在空地上密密叠成小山状的酒坛,开一坛,空一坛,几乎连从寨子上空略翅飞过的鸟,也会被空气中的酒香打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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