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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穿鞋。”
韩砚川从柜子里拿出江谕常穿的家居鞋,走到江谕面前,弯腰放下,江谕‘哦’了一声,伸脚穿上,自然又默契,像是在一起住了许久的伴侣,江谕脑中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随后耳尖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的红了。
两人跟往常一样吃了饭,由于韩砚川生了病,江谕便主动包揽了洗碗的任务,韩砚川没事做,便站在一边看着江谕。
弄得江谕有些不好意思,“我来洗碗就好,你去休息吧。”
“嗯。”
韩砚川应了一声,但还是没动。
江谕盛好水,在抹布上挤了洗洁精,而后撩起袖子开始搓碗,韩砚川忽然开口,“家里人知道我们的事吗?”
江谕愣了愣,反应过来,应该是指他爸妈,“...不知道,我没告诉他们。”
韩砚川问过这个问题后,便没了声,江谕被韩砚川这么一问,便心不在焉地想着韩砚川是什么意思,全然没看见自己左手的袖子滑落,等发现后袖子已经沾湿了一角,他两手都是泡沫,不好撩袖子,江谕停了动作,纠结着,几秒后,他抬头看向站在他右手边的韩砚川,主动开口道:“能帮我把这边的袖子拉上一点吗?”
韩砚川抱着手倚在案台边,听见江谕的请求后,缓慢走进,低头,江谕比他矮一些,韩砚川凑近的时候能看见江谕的头顶,他想,柔顺又有光泽的短发一定很好摸,然后他又移开视线,落在江谕的袖子上,他抬手,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将江谕圈住,最后掀起有些湿的袖子,卷了几下。
江谕就像一只被揪住了后颈的猫,一动不动,手上的泡沫顺着指尖滴落,他抿着唇不敢呼吸,韩砚川在整理好袖口后,没有立马离开,而是顿了一会儿,在江谕头顶低沉地说了一句,“耳朵。”
“...嗯?”
江谕发出疑惑的声音,可喉咙偏偏紧张地发哑,等了一会儿,耳尖被轻轻一触,只听韩砚川淡淡地开口,“红了。”
事实上,韩砚川一早就看见江谕的袖子滑落,可他却故意不提醒,甚至在江谕纠结要不要找他帮忙的时候,韩砚川便站在一边等着江谕开口。
在凑近后,他察觉江谕有些紧张,身子都僵了,准备分开的时候,又看见了江谕红透的耳朵,韩砚川忍不住弯了弯眼,逗猫的心思又在心口泛痒,于是他抬手,用指腹在江谕的耳尖划了一下,小猫像是受了惊,霎时僵在原地不敢动。
韩砚川得逞后,轻咳两声后,压下喉间的笑意,出了厨房,留下心跳运作飞快的江谕,见韩砚川真的走后,他霎时垮了肩,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呼吸。
*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谕还在摸耳朵,总觉得温度降不下,烫的耳朵都要坏掉了。
最后一直到挨不住困意这才入睡,睡到后半夜,江谕被外头骤降的温度冷醒,入秋以后,夜晚的温度相较白天会下降许多,江谕迷迷糊糊地裹好被子后,准备继续睡,却听见隔壁传来几下闷闷的咳嗽声。
韩砚川醒来的时候有些热,后背还冒了汗,喉咙泛痒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正想下床倒杯水喝,就听见卧室的门被轻声打开了。
在黑暗中,韩砚川停顿几秒,又默不作声地躺了回去,他听见对方脚步声缓慢,似乎害怕吵醒自己,感受到对方走进,静了一会儿,一双温热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额间。
过了一小会儿,韩砚川听见那双手的主人小声地嘟囔道:“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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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韩砚川:咳咳...(故意)
江谕:怎么了?生病了吗?难受吗?没事吧?(担心)
韩砚川:(得意)(偷笑)
韩砚川:我今天摸到老婆了(炫耀)
鼠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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