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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砚川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应:“开吧。”
屋内霎时亮了起来,江谕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当他睁眼看见室内的景象时,还是愣了片刻,除了他的脚边没有任何杂物以外,其余的地方都有些狼藉,床上散落着几针抑制剂和拆开的包装,桌椅边碎了一地的玻璃片上似乎有几滴血。
可韩砚川像是不在意,从药箱里拿了东西,光着脚便朝江谕走去,江谕这才注意到,韩砚川的脚上、手上、以及脖颈处都沾了血,江谕大概能猜得出这些伤口的来源,脚上的血口是碎片刮的,指关节的破口是砸的,脖子留下的一道道血痕是指甲抓的。
韩砚川似乎对这些伤口感知不到疼痛,沉默地牵着江谕坐在了床边,细心地给江谕处理伤口。
吊灯的光落在韩砚川身上,浅淡的柔光将韩砚川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在江谕的面前,江谕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勒紧,难以跳动,喉间如同灌满酸水一般,说不出一句话,眼眶烧的发烫,视线都快模糊。
韩砚川就犹如一只困兽,兀自在黑暗中较劲,在笼子里宣泄,最后再伤痕累累地待回角落。
等到易感期结束,韩砚川又会恢复如初,他不会主动袒露自己的伤口,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个自愈的过程。
江谕反复深吸再吐气,他不知道韩砚川重复地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易感期,而每一次,都是他一个人在独自承受。
此刻,他的手掌心被韩砚川握着,擦破的伤口被抹上药膏,江谕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飞快地抹了一下眼尾,平复呼吸后,他拿过一只棉签,艰难地沾了药膏,给韩砚川的脖侧上药。
期间,韩砚川没有皱过一下眉,两人就这么挨着头,各自给对方抹药。
等到后头,韩砚川已经放下了手,江谕还未曾发觉,依旧认真地给韩砚川的每一处伤口上药,更没发觉韩砚川紧紧随着自己移动的视线。
韩砚川并不讲话,安静地坐着让江谕折腾,进门的那一遭质问仿佛是韩砚川露出的唯一利爪。
处理好伤口,江谕想起身丢掉沾血的棉签,却被韩砚川拿过,江谕又想着收拾一下满地的狼藉,但韩砚川拽着他的手,静静地望着他,随后当着他的面拆了一针抑制剂,在被江谕夺下前打了一针。
江谕皱着眉准备开口,韩砚川便一把将被子掀开,爬上床,一边看着江谕一边伸手拍了拍另一侧,示意江谕上来,江谕怔愣片刻,还是顺着韩砚川上了床,躺在一旁。
韩砚川将两人的被子盖好,从背后抱着江谕,不动也不说话,他在短时间内打了三针抑制剂,药劲有些大,再加上刚才消耗了太多精力,以至于现在有些困。
韩砚川就像一条受了伤的狼,在笼子被撬开后,寻求慰藉一般,紧紧地抱着人不撒手,江谕任人抱着,后背贴着韩砚川的胸膛,江谕能听到到韩砚川的呼吸就在耳边,听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去感受韩砚川的心跳,试着共频。
大概过了十分钟,韩砚川似乎睡着了,呼吸都慢了许多。
江谕偏头看了眼天花板还亮着的灯,他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只一下,腰间的手便骤然缩紧,身后的人动了动,江谕小声地解释道:“我去关灯...”
韩砚川抱的更紧了,行动上果断的拒绝了江谕,江谕只好作罢。
屋内很安静,唯有韩砚川平稳的呼吸声在耳畔轻响,江谕在婚礼现场待了一天,他也累了,没过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
到了后半夜,韩砚川的易感期似乎又来了,浓烈的香味萦绕在江谕周遭,滚烫的体温让江谕昏昏沉沉地睁了眼,可身后的人却没有声响。
江谕动了动,转过身面向韩砚川,发现对方早已醒来,却又害怕吵醒自己,而不敢动作,江谕抬手抹去韩砚川鼻尖沁出的汗,明亮的灯光下,韩砚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那双眼里有渴望有希冀,还有浓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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