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没听完医生的说辞,江然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也只是一时兴起地多了一嘴,不代表他真的要去冒这个风险。
再者,即使他真的有朝一日要去往脖子上开一刀,也不会是在这里。
这是他们家的产业,他毫不怀疑自己前脚刚离开,后脚他的父亲就会知道他的诊断结果。
甚至,他的父亲还要比他更早知道这个诊断结果。
这当是遂了父亲的意吧,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Alpha。
这个残缺的腺体,这个犹未可知的“影响”
,都是他与席秉渊无形之间增加的桎梏,距离那个永远不可能降生在世界的孩子的更进一步。
江然在原地沉吟片刻。
“算了……”
最终他拍了拍风衣的一角,大步离开。
“反正……”
只是残缺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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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有个酒友,酒友名叫陈橙。
陈橙是个单身Alpha。
当江然一坐到他的对面,他就被一股极其强烈与霸道的Alpha信息素攻击了。
极烈性的伏特加。
毫无疑问,来源是他对面坐的那个自己很熟悉的Beta。
陈橙一脸被冒犯到的神情抬手扇了扇鼻子前方的空气,皱眉道:“怎么回事?席秉渊和你打架了?”
他下意识地没有将两人的关系往那个方面去想。
他从上到下地打量着他的发小,见对方除了面色疲倦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外伤,才算有些放下心来。
江然有些奇怪地看了陈橙一眼:“什么?”
“你身上好浓的一股Alpha信息素味,还是伏特加,冲得要命?”
陈橙煞有介事道,“你老实说你和席秉渊是不是打架了?怎么你身上这味儿这么冲?要不是我打了抑制剂我觉得我能原地被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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