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屠户呸了声:“谁掩护你们,真有那天,捱第一个检举你们。”
陈医娘都开始立规矩了:“先说好啊老秦,到了京城租金咱俩四六开,你六我四。
我包打扫做饭,瞧你这死样。”
秦老匠把手架在后脑勺,预备开睡:“少了,七三吧。”
周立寒和周庭霄:“。”
大人们接受这件事的轻易和爽快,就好像在开玩笑一样。
“没开玩笑啊大家,我们兄弟进京真的非常危险。”
周立寒不得不再强调,“可能不仅会拖累陈瑰意的前途,严重的话可能会危及大家性命。”
“捱知道你没开玩笑啊,所以捱不去。”
何屠户摊手。
陈医娘干笑一声,把目光投向周庭霄:“这会知道危险了?你养你弟这么多年不危险?不都顶着万一被发现就会危及大伙性命的危险?”
“如今他倒是不危险了,是我比较危险。”
周立寒弱弱地说。
周庭霄站出来郑重一揖:“承蒙长辈们这四年的无私关照,回京之后,庭霄必将涌泉相报。”
回京这个词用得很妙,显然周庭霄也知道大人们早就明白他身份不简单,都到这时候了该坦诚一些了。
“小男娃,少承诺。”
何屠户故作神秘地笑了下,“尤其将来步入朝局,谁知道这天会怎么变。”
秦老匠半梦半醒道:“危险就危险啊我们什么时候不危险了。
躲了大半辈子,是该见见光了。”
哪怕见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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