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宝亚面色难看之极,侧身与县长窃窃私语了一阵,然后没有直接回答,他把目光看向了花无叶。
道:“花书记,您觉得曾书记的第二套方案公平吗?”
花无叶连看都没看陆宝亚,切,想分化我。
淡淡的道:“我已有自知之明,哈里克县是拿不到这个项目了,如果平起县拿下了项目,给哈里克县这个比例,已经算是恩赐了。
至于乌里那县拿多少才算公平,那得看你陆书记的心理平衡线是多少?”
这话倒是不假,50不公平。
但即便人家给你60,两个县一样,你则会觉得两个县都不公平了。
自己的心理平衡线是多少?陆宝亚其实只不过想得到与哈里克县一样待遇罢了。
可这话也不好明说啊,他稍稍思索了一下,抬头问曾家辉道:“曾书记,只给乌里那县50,为什么呢?”
他这一问就像导火索一样,点了个炸药包。
曾家辉知道陆宝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面色突然一沉。
道:“陆书记真的不明白?”
“还请曾书记明示?”
“如果你要听,我就不叫你陆书记,你也别喊我曾书记,因为这不应该是两个行政区划的县委书记应该说和应该听的话。”
这无异于说陆宝亚不配当县委书记啊,事实上按正常的县委书记智商,早就应该明白是为什么了。
话虽然难听,但还得听下去。
其实陆宝亚也不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要争取那10个百分点的差额而已,也算是忍辱负重吧。
“那好,你我现在都不是县委书记了,就是两个投机商,谈生意讲价钱的商人,我们就讲一讲价。”
讲就讲吧,只要有得讲就行,陆宝亚也顾不得一方诸候的面子了。
与会的其他人也觉得新鲜,都想听一听两个县委书记如何讲价,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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