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队内突破了某个棘手的瓶颈,下学期打算拿这个项目参加省级的竞赛。
“阿生明年就毕业了,好几次跟我提起你,夸你脑子灵活。
你知道他那人,脑子里只装着密密麻麻的编码,很少有人能入他眼的,虽然有时候他是轴了点,但好好跟着他学,吃不了亏。”
章书闻入学一年,只学了个皮毛,这个项目他大多时候是旁观学习,但有了阿生不留余力的指点,确实受益颇多。
脱离了从前糟糕的环境之后,霉运似乎也一并远去了。
章书闻抬了抬手,“林师兄.....”
林涵意识到他要说什么,诶的一声,“客套话我们就不多说了,你要是真觉得我对你不错,下学期的每一场秀别缺席就行。”
章书闻垂眸一笑,“那是自然。”
吃过饭后,还有下半场。
大学生聚会拢共就那些去处,选来选去,依旧是定在了不会出错的KTV。
余愿不是很能适应过于吵闹的环境,挨着章书闻探头探脑地瞧,等意识到没有危险,才新奇地打量着包厢。
青年们哄抢着麦高歌热舞,余愿则紧贴着章书闻坐在较靠角落的位置,看哥哥和队友打扑克牌和摇骰子。
“二十点。”
章书闻摊开牌面,又赢了一局,把玻璃杯往前推了点,“喝吧。”
队友愿赌服输,仰面一口气喝掉半杯啤酒,“继续。”
余愿将下巴抵在章书闻的肩膀上,好奇地看着扑克牌。
章书闻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自己的耳边,微微侧过脸,“帮我抽牌?”
庄家李文轩问:“愿愿输了算谁的?”
章书闻轻笑,“算我的。”
他示意余愿拿牌。
余愿没有玩过这个游戏,既紧张又兴奋地拿起最上方的扑克牌,翻开,是一张红桃K。
章书闻将自己的两张牌翻转,十四点,加上余愿抽的,糊了。
李文轩激动地将扑克牌甩在桌面,“我赢了,章书闻,快喝!”
余愿瞪大眼,焦急地要把自己抽的牌放回去。
李文轩握住他的手腕,“不可以耍赖哦。”
章书闻把余愿的手抽回来圈在掌心,“落子无悔,打牌也是一样的道理。”
他说完,微吸一口气把啤酒喝了,见余愿自责又愧疚地皱着眉,低声笑道:“游戏而已,不用这么较真。”
余愿半垂着的眼睛抬起来,包厢昏暗的环境衬得他的眼瞳越发澄亮,他喃喃,“哥哥是不会输的。”
一句话,瞬间将章书闻拉回到久远的以前。
那时他考砸了市奥数赛,余愿也是类似的说辞。
“狮王是不会输的。”
“哥哥也不会。”
纵然章书闻会认识新的人,有新的经历,但他和余愿的过往是无论经过多少年岁的流转都无法覆盖的。
酒精顺着喉管往下流淌,章书闻心里闷闷涨涨的,好似啤酒再一次在他身体里发酵了。
接下来的几轮抽牌,章书闻还是让余愿代劳,有赢有输。
李文轩今晚的牌运不太好,连输五六次,灌了一肚子的酒,很快就醉朦朦的。
林涵取笑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敢这么喝,真不怕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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